被两个人前后堵着,李松极为不自在,双手抱胸,没好气道:“你们两个人真的很不对劲。这个时候不应该陪在花同砚身边么?干嘛堵我?”
季元启指尖轻轻地弹了下腰间挂着的玉箫,叹口气,语气亲昵的吐出怀疑的话:“谁知道你最近疏远我们,亲近桓媱,为的是不是这一天呢?”
“哈?”李松强忍着打季元启一拳地冲动,冷笑道:“证据呢?哇,不会吧,季大少爷你该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怀疑人吧?不会吧?不会吧?”
冷嘲热讽。
李松懂得怎么能最快惹人生气,几句反问激得季元启死死捏住她的手腕。
季元启捏住李松手腕凸出的那截腕骨,琉璃色眼瞳里映着她的倒影:“为什么知道出事后先找桓媱,而不是我们?”
李松浑身一颤。
莫名其妙地质问。
莫名其妙地动手。
再一次被人不顾意愿地捏住手腕,紧紧困住,挣脱不得。
李松气得身体发抖,眼尾殷红,牙床紧咬:“季元启,放手!”
季元启一动不动。
李松浑身紧绷,死死瞪着他,几欲发疯,又不得不忍下。“我给你一个解决问题的方向,换你放手。”
太傅之孙,季家少主。无论哪一个身份,季元启从不是李松能发怒的对象。
“你到底参与了多少?”季元启居高临下发问。
宣望钧敏锐感知到李松气得要炸,拂开季元启的手。
“小王爷,你站她那边?”季元启手指搭上腰间玉箫,微微一抬。
意思不言而喻。
季元启微垂着眼,身上那股独属于高门显贵的冷淡倨傲尽数显露,修长手指绕过玉箫缠着的红穗,微微一扯。
殷红与白皙相触,一时间,竟分不清玉箫与他的手指,究竟哪个是极品美玉雕琢而成。
玉箫撞击玉佩,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悦耳又熟悉。
李松浑身一颤。高枝低枝风,千叶万叶声。无数声音在她脑海中放大,轰鸣着耳膜,令她全身发冷,心脏紧缩。
“季元启。”面前人陌生的让人不敢相信,李松忍不住退后,步子踉跄。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天你在门外。”
季元启在门外。
他在门外。
他怎么敢在门外!
李松步子一顿,心中悲伤化为滔天怒火,满腔恨意,一把揪住季元启的衣领,用力一贯摔向假山,愤怒使她理智全无:“你真了不起啊。”
一把甩开宣望钧企图劝架的手,“季、元、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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