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从淮桉手中抢走贺峻霖,惹得他瘪嘴一副不高兴,茫然地对着贺峻霖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月姨:爸爸和爹地坏哦,被欺负了是不是。
月姨轻轻拍打淮桉的屁股哄他。
从淮桉手里被解救出来,贺峻霖的心却仍被严浩翔吊提着,不敢轻易松懈。
严浩翔的手只短暂流连过贺峻霖的手背和腕骨,低头便看得见贺峻霖僵住的后脖颈,撤出他没能得逞的若有似无的距离。
贺峻霖的后背仍有轻微电流划过的麻痹感,脖子僵着,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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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硬尴尬的举动看起来像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亲密,月姨又主动问严浩翔:
月姨:先生要不再试试?
月姨:多抱抱习惯了娃娃就不会哭了。
严浩翔摇头,没有要接过来负责哄淮桉的意思。
跟乖巧可爱地待在贺峻霖怀里截然不同,严浩翔每次上手去抱他总被淮桉莫名抗拒,在怀里更是不给面子的哭闹。
那是失败的比较和尝试,小孩子不是一段他可以预测的程序设定,有鲜明的喜恶,以最直白的方式表达挽留或是抗拒,一点也不憋着。
淮桉两只小手急切地挥舞,认为被抢走他的重要之物,瓷娃娃一样的脸竟碎裂般狰狞起来。
大概是没有如愿得到想要的,稚子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起来。
贺峻霖一惊,吓退了后背附着的毛骨悚然,淮桉怎么忽然哭得这么凶,翻脸比翻书还快。
月姨把淮桉竖抱,搁在肩上悠荡,
月姨:哎哟,委屈了委屈了。
罪魁祸首严浩翔丝毫不惯他,既然能哭能闹腾的,说明没什么大事。
严浩翔嘱托:
严浩翔:月姨,你带念生先回房间吧,我们有点事要说。
小孩子哭起来实在是有点凶,对耳膜的穿透力和破坏力更不一般,贺峻霖不确定,他们就这样完全不理睬的话,
贺峻霖:「真的没关系吗?」
但比起专业人士,月姨肯定要处理得更得心应手,他们不必做过多的无用的担心,多添麻烦。
他跟严浩翔也的确需要点时间和空间独处,处理他们之间的一些事。
月姨抱淮桉进房间,贴心关上门隔绝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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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缓和气氛的中间人都撤了,贺峻霖一时无言,坐回到沙发的原位上。
严浩翔想跟贺峻霖坐在一处,但是被他一个眼神威慑制止了,退居单人沙发。
严浩翔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还算是顺畅的开场白:
严浩翔:嫂子和孩子怎么样?
贺峻霖:醒了,挺好的。
贺峻霖简要回答他,并不说多。
严浩翔:那就好。
严浩翔局促地喃喃。
贺峻霖:是啊,母子平安,很好。
贺峻霖真心实意附和他一句。
贺峻霖是以一种感慨的语气坦然说出,只是不可避免带出他自身情绪里的伤感,严浩翔敏锐觉察到,不遮掩的目光投放在贺峻霖身上,以图堪破。
无需他揣测,贺峻霖疲于藏头露尾,将心中所思所想如数抖落。
贺峻霖:严浩翔,大概是我和淮桉生母运气都不好,要是她没有过世,今天我也不会坐在这跟你说这些吧。
阿姻寿尽只能算是上天造化,因果何怪要算到贺峻霖头上。
严浩翔是爱而不得,或是痛失所爱,贺峻霖想不通,为何他痛苦,却要施加我身。
贺峻霖想到那张摔碎的照片,甚至无法从中找出自己和照片里的人有半分相似,连个替代品也算不上是。
严浩翔清醒把喜欢和爱信手拈来,可贺峻霖怎么就能忘了,他不清醒时说过恨的,也对自己用过百般折辱的词渲染复仇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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