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我也是不太上网跟不上年轻人的见识,难怪第一次见到你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原来是在电视里头。
这些日子月姨也是见到了前半辈子没见过的世面,接触的主雇还是电视里才能见到的人物。月姨不知道不了解所谓他们圈子里的层级划分和等级观念,只是把第一次的所见所闻当成新奇。
月姨:你是不是演过那个...
月姨:我不记得那个电视叫什么名字了,你是不是演过里头的一个书生,你真的演得很好诶,走路动作还有说话,我那个时候完全没怀疑过你是我们现在的人。
月姨试图回忆起是在那部看过的剧有贺峻霖的脸孔,又因为饰演的人物完全融入剧情,毫不违和出戏,模糊了现实的贺峻霖和电视里塑造的他。
贺峻霖演过的角色大大小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对他来说,没有角色给观众留下过印象,比热度和关注流失更可怖,关乎他对职业生涯的坚持。大概最近接受到的打击和失望太多,这是他唯一还能稍微从中得到的一点慰藉,努力不辜负有心人,贺峻霖便难得不心虚地没把月姨的话当作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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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姨被接到北京的时间,大概就是贺峻霖一直龟缩在酒店不肯出来见人的那几天。
医院不是没有医生和护士定时查房,先前也有花大价钱雇专业的护理人员看护,同样也可以学到正经有用的育儿知识,没道理非要费劲把月姨大老远折腾过来,贺峻霖尽量控制不去猜严浩翔更深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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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鸡毛蒜皮的油盐琐碎,有能说道两句的长辈从中调和也是家庭和美的一部分。
但贺峻霖父母远在成都,严浩翔真敢把他们弄来跟个孩子大眼瞪小眼,但凡他有那个胆子抖落他们两个人闹不愉快的半点缘由,也不知道他有几条腿能断的。
更不用说严浩翔他们家的情形,严母身体不好,操劳奔波这一趟下来也够呛,严父本来就不赞成两人儿戏地结了婚,又怎么会扮演慈眉善目的角色。唯一还算靠谱的晴姐,还是两人关系僵化的始作俑者之一,真要她来介入怕只是火上浇油。
贺峻霖越想越只觉讽刺,当初这段荒唐的婚姻关系草率成立,便注定难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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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一直也没问严浩翔这个人在哪,总不能他出来了,严浩翔反倒躲起他来了。
月姨想不到需要跟贺峻霖这个主人家交代另一个主人的去向和下落,以两人的关系总不至于还要问到她头上,只顾把关注点放在孩子身上,事无巨细地说给贺峻霖。
从淮桉一天能增多少克重,每一天开始能多吃多少ml奶,一天能生长多少mm身高,到一天能睡几觉,哭几回,排几次便......
贺峻霖也是有耐心真的听,没有打断,也从中得出淮桉日益健壮的结论。
贺峻霖心无旁骛听月姨说话,看起来并不着急,等着严浩翔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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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动静,贺峻霖还在听月姨说,一时没分出声音是从哪间房传出来的。
月姨一拍大腿起身了,
月姨:哎呀醒了醒了。
她说的应该是淮桉。
贺峻霖却狐疑地将目光转向主卧那间门口,看到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严浩翔出现在门口,额发湿漉漉的挂着水珠,应该刚洗了个澡才出来。
所以刚才的那声,大概率其实是严浩翔从浴室出来的声响。
不早不晚的挑了这个时间洗澡,还洗得很匆忙,不仅头发没有来得及精细地吹干,白色上衣也有濡湿的水迹。
贺峻霖想严浩翔这人还真是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境况下都要讲究精致。明知贺峻霖要来找他算账,怎么上刑场也要漂漂亮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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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桉的确是已经醒了,安安静静的在温床里嘤咛,很乖很平静,半点也不哭不闹。
小淮桉真的是来报恩那一类的天使宝宝,事事很规律,既不闹觉,独自醒来也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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