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高挺的鼻子撞得贺峻霖锁骨那块还怪疼的,贺峻霖再度撑着严浩翔的肩自推起身,看被撞疼后眯了只眼睛,半张脸皱起的严浩翔。严浩翔的手还只顾扶住站不稳的贺峻霖的腰和手,不得空揉自己的鼻子。
贺峻霖差点不厚道地笑出声,报应不爽,活该了吧。
不过到底不至于真幸灾乐祸,贺峻霖还是懂以德报怨的。
他给严浩翔吹了吹碰壁的鼻头,低头时嘴唇柔柔软软地轻碰过,从本就不富裕的这处空间利落抽身,还顺手用指腹摸了摸他优越的鼻骨。
贺峻霖:「严浩翔心灵这么脆弱的一个人,鼻子可别跟他似的也这么脆弱。」
严浩翔是不知道贺峻霖在计较他的脸上少了啥更可惜,他只可惜刚才没抓住的机会,被贺峻霖反撩一计,让人这么安安稳稳地坐回去了。
严浩翔:「急也急不来的。」
贺峻霖跟邓佳鑫来往密切,一样不是严浩翔一两句醋意大发就好了结的。贺峻霖对同性对他的别有企图,不谈及感情和钱财,几乎是零设防。
严浩翔不教,贺峻霖估计永远也明白不了半推半就不等于自然发生。
半推半就是稀里糊涂,默认不必负责的一次性强迫关系。但在稳定关系的建立中,更需要的是良好酝酿下的自然发生。
严浩翔很敏锐他跟贺峻霖这段关系里,真正所缺乏的,和需要进一步确认的那些,是只关于他二人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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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辉开车把人带到最后的目的地,像一叶扁舟回归平静水域,外头的风浪滔天皆与他们无关。
不像贺峻霖似的漂无定所,严浩翔在北京也有他的私人地盘,独立的工作室和录音室,以及他的住宅。
住宅说法是有点夸张,北京三环内的地段何其紧张,基本是林立的公寓楼,再往中心靠拢也都是些本土四合院,可没多少显大款的独栋大别墅。
更何况作为时刻被关注的公众人物,就算不太符合严浩翔的真实调性,但还是得按低调的来,毕竟大隐隐于市。
北京和南京的唯一区别就是,北京是大平层。装修风格依旧简约,很少有高饱和度的突兀搭配。平日雇人常做打扫清洁,无论何时整洁如新,第一次来这跟没人住过似的。
贺峻霖打早前就想说了,
贺峻霖:「住这里也跟住酒店和医院差不离,」
大概是没有感受到那种浓厚的生活气息的缘由。
贺峻霖自己家就是永远有人在厨房忙活,也永远有人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电视,和厨房里的人隔空对话。那是能闻到烟火气的家庭生活,而不只是住在一间房子的简单概念。
又像时常去蹭住的宋亚轩和张真源的小家,从家居配色的碰撞体现性格差异存在,又从家具摆放的说法和贴心的添置中体现二人在生活里融入彼此。那是互相体贴,彼此尊重爱护的家庭关系,也不只是在同一屋檐下搭伙过日子的简单理念。
把贺峻霖和严浩翔送达,小辉就没跟着一块上来。严浩翔另外给了他任务,把晚餐安排到家里来,是个本不算艰巨,到如今讲究颇多的工作。
往常严浩翔在饮食上是能随意对付的人,他的挑剔可能是随了贺峻霖的胃。
严浩翔和贺峻霖纠缠跟邓佳鑫同台联弹,还真就把贺峻霖带到北京的家里,直奔钢琴来的。
严浩翔对音乐事业还是有讲究的,在家里摆了架目估价值不菲的立式钢琴。贺峻霖听邓佳鑫随口科普过,几乎全球最名贵的钢琴制造工艺和品牌设计,多数要来自德国的高精制造。但名字略长拗口不太好记,贺峻霖也想不起来邓佳鑫的那架纯白三角钢琴叫什么了。
摆在严浩翔家的这架,倒正好是亮黑的。
贺峻霖一直认为,乐器持有者对待自己的乐器是有虔诚的情结,很像古时剑客对他们的名宝那样爱护,自是不到万不得已脱鞘沾染血污,日夜擦拭。
严浩翔这个人不拘一格,但
贺峻霖:「好歹他的钢琴还给盖了层防尘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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