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是把人逼得还不够狠吗?
刘耀文:拍这部戏都把人逼到退圈了,一天工都旷不得了?非要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才满意吗?
刘耀文属实是有些赌气,跟个孩子一样无厘头闹了起来。
就退圈这件事他跟丁程鑫默契地没有过来往沟通,一个不说是不愿被深究,一个不问是因为心知肚明这一切的缘故与伤怀。
刘耀文绝不会对丁程鑫的决定而有丝毫的不满,但他不可能对此一点情绪没有。于是迁怒了与此无关的但撞上枪口的人。
马嘉祺:是我,耀文。
当然,并不是完全没关系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是马嘉祺,在他得知丁程鑫还没有到剧组,就借了副导的电话给丁程鑫一连拨了好几通电话。
马嘉祺觉得丁程鑫不会无缘无故就不接电话。
刘耀文听到马嘉祺清晰、且一如既往冷静的声线,目光不自觉落到熟睡的丁程鑫身上。
刘耀文:马...马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耀文刚才那句话的谴责指向性太强了,但凡马嘉祺有心追究。
马嘉祺似是没听到他开口的那句问候,又或者是压根不在意,只问他关注的事情。
马嘉祺:阿程怎么了?
刘耀文:丁哥病了,今天得请假,去不了剧组了。
马嘉祺:很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
马嘉祺仍问。
刘耀文:不严重。
刘耀文连忙否决,解释道:
刘耀文:就是着凉发烧了,他还在睡,睡醒应该就好了。
马嘉祺:「撒谎」
刘耀文在哥哥们面前一向撒不来谎,马嘉祺猜到了一点关结,却也没指出。
马嘉祺可闻地沉默了一会,才道:
马嘉祺:嗯,那好,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刘耀文:好。
刘耀文应得很快。
内心却腹诽着
刘耀文:「才怪」
他怎么可能让马嘉祺见到现在这副模样的丁程鑫,他对这一切并不会陌生,只要看到了丁程鑫就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说丁程鑫清醒,刘耀文还有何种颜面面对他。就是马嘉祺,刘耀文也并不想因这件事而闹僵关系。不只是他和马嘉祺,也是丁程鑫和马嘉祺。
刘耀文知道,他根本不需要用这件事做加注,赌马嘉祺会因此而跟丁程鑫彻底崩裂。
就像刘耀文设想的,他们的关系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他此时此刻不过是坐收之利。
后来者居上,对早已盯上猎物的狼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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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的到来是相当突然和意外的。刘耀文在丁程鑫床边守了一段时间才出了门,出门前他特意客厅里摆放的那缸死鱼倒进厕所冲掉,洗净后又放回了茶几上。
他预计并不会出去太久,把屋内的暖气又调高了几度。
昨夜的暴雪下得太大,市区封了路,让本就不好走的路也堵了起来。这么冷的天,花鸟市场压根不开门,只怕养的活物都冻死了。
回来路上刘耀文带了新药和热乎的吃食,但当他进门的时候,张真源已经热火朝天地忙了起来,他在卧室里压根没注意到回来的刘耀文。
刘耀文先前并没有把一切痕迹都清理干净,所以不出意外张真源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而刘耀文此刻出现,难免不会心虚。
这时手机的航班信息提醒给了他一个就此悄悄离开的借口,让他的心虚也合理的理由。
可以确定的是,张真源比他会照顾人,压根不需要他担心丁程鑫的状态。
既是这样心安理得地离开了,乘上跨洋航班飞回法国,赶上这场让他彻底名声大噪的SH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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