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住在一块,不分彼此,但是会像小孩那样划分起自己的小地盘。比如张真源就会固定地待在书房,改改剧本写写词。而宋亚轩则喜欢在卧室的飘窗或者客厅地沙发上,或坐或躺,看书或者写歌。
互不侵扰对方的独处空间,只张真源偶尔坐得眼乏了,或腰背泛酸,就会从敞开的书房走出来。喝杯水的空隙他也会把事先宋亚轩打电话让他买、那人却懒得或忘记处理的水果,洗净切好给他端过去。
看他坐也不是坐,躺也不是躺。魏女士曾一度因为宋亚轩近视加重,训斥过他坐没坐相,眼睛都要贴上去了。
但张真源也从没刻意说过要他改掉这个习惯,如果真要强制宋亚轩正正经经地坐在桌边创作,他还真找不到一点灵感和创作欲。
配合着宋亚轩的这个坏习惯,张真源给卧室飘窗上换了更柔软舒适的软榻和靠枕,也把家里原本简洁待客的沙发换成了更适合躺卧的款式。
宋亚轩时常或躺或趴或懒散地靠坐着,就那样舒舒服服地看着书或抱着电脑睡过去,等张真源再来看一眼,要么抱回床上一起睡了,不然就给他盖层毯子,晚些时候瞌睡够了或许还要再醒。
大多数时候,不论何时何地,宋亚轩还是窝在张真源的怀里睡得最熟,也最难醒。
张真源在侧,他总是有睡无恐。
张真源就在丁程鑫洗澡的空隙,在房子里好逛了一圈,丁哥讲究品味,但到底还是感觉少了点东西。
不过张真源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于是目光最后游逡到了茶几上的那只透明圆鱼缸。
张真源有点印象,他今天过来时就注意到了,因着屋内的暖气循环,外壁和内壁的挂珠早不知不觉蒸发掉了,却在明亮的缸面上留下了有些浑白的水痕。
他打量了好一会,思索着要不要找块毛巾擦拭,看起来也明亮些。
他也不知道这个缸先前是用来装鱼还是装乌龟的,或是用来装饰。可此刻又是空的,放在茶几上也突兀。
他正想着便拿着鱼缸起了身,丁程鑫这时也走了出来。
丁程鑫换了身宽大的长袖长裤,布料耷挂在他身上,发尾还垂着潮气。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有完全褪去,又或者是浴室温度比较高,面上看起来还有些红热。
丁程鑫看见张真源无所事事的样子,又见他手里拎着个鱼缸,目光落在了那个鱼缸上,愣了愣。
张真源见他面色可见的愈红起来,只想他是不是此刻又烧起来了。
却听见丁程鑫发了问:
丁程鑫:你拿它做什么?
张真源定了半晌回过神,才意识到他的提问。
张真源:这个?
张真源将鱼缸拎了起来,
张真源:我想找个毛巾擦一下来着。
丁程鑫像是没听见他的答话,又接着问了一句:
丁程鑫:里面的鱼呢?
张真源丈二和尚,摸了半天自己的头,说:
张真源:这缸原先是装鱼的吗?
张真源:我看他本来就是空的,面上不是很干净就想着拿条抹布擦一擦。
丁程鑫听了他的话,不知道是想起来了什么,又或是如梦初醒般。
张真源见他点了点头,像是默许他这么做,但又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不过他没太在意,因为这的确不过是一个空鱼缸。
张真源在进厨房之前,贴心嘱咐了一下丁程鑫把头发吹干了,不然发了烧又要头疼。
丁程鑫听了他的建议,出来了又折返回房间去,吹风机地热风开到最大,指尖和发梢都木然地被吹干吹燥。
那只小鱼缸被张真源擦的圆溜光滑,正正好好地放回到了茶几的原位上,甚至将整间屋子的全貌都映照得扭曲,光怪陆离般。
仿佛又是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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