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那你......
丁程鑫眸光一闪,似有话问不出口。
张真源心中一片朗然,丁程鑫退了烧,整个人看着也清明,方才唤的那几声,断不是梦中不清不醒的呓语。
他更该是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就此落地。
他不必担心地是马嘉祺失格,违背一名作为丈夫和父亲的公俗良德。
或又是藏着无可说的私心,竟也生出庆幸。
可丁程鑫现在这个样子,哪怕张真源心知肚明,不拆穿才是最好的。
张真源:我是接到马哥的电话,说你没去剧组,他不方便就叫我过来看看。
张真源:哦对,钥匙是贺儿听说我来西安转交给我的。
张真源:一直打你电话没有通,敲门也没人应,还以为你不在家,我就自己开门进来的。
张真源:结果家里暖气开得老高,就发现你躺在床上烧得不行,好在现在降下来了。
张真源一头交代清楚事情经过,一头放下体温枪端起粥来,拈着汤匙舀起勺粥吹凉,伸过去凑到丁程鑫嘴边要喂他。
怕他别扭,于是又说:
张真源:烧了一阵刚醒,出一身汗,留着点力气一会洗个清爽的澡吧。
这也都是平日里锻炼出来的,张真源非常娴熟地照顾起丁程鑫。
台阶递到丁程鑫的脚下,凡事不多问,也不多说,只是默默地顾着他的身体和情绪。
终究是被毛手毛脚折腾太狠,又高烧了一场,浑像被打碎后重组。丁程鑫漆黑的眼眸隐了隐,才张嘴许人喂。
中途得了点心力劲,不忘点评一句:
丁程鑫:成家还是有好处的,厨艺长进了。
丁程鑫:阿宋眼光比我好,比我聪明,不会选错人。
丁程鑫的有感而发却另有深意,张真源见他始终低低垂着眸,笑意落耳也是苦楚,于是没应这话,只当他纯是夸赞自己手艺好。
一句话明指暗射两个话外人,妄付痴心、包庇祸心,明明错不在己,却偏又说的是自作自受。
张真源懂他,实也不忍心,却也一句不好多讲,怕他更伤怀。
由着耐心送到嘴边的,丁程鑫都乖乖送到胃。直到手里的碗空了,张真源问他还要不要再吃一点,被摇头拒绝后收了空碗筷起身出去,细心地顺手将房门也为着丁程鑫方便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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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昨晚烧得太彻底、太迷糊,大脑断了弦,细枝末节他一概记不起来。
似幻梦,不可见之处的青紫淤痕却又明晃晃地告诉他绝不是梦。
混沌梦魇,两张轮换的脸,用同一双手将丁程鑫血淋淋地剥开了、撕裂了,此刻又是无比清醒的疼痛着。
丁程鑫颤巍落了地,跌撞进浴室,将自己从上到下打湿,从里到外洗彻底。
他心中不得怨恨也无能责怪,昨日一身单薄故意淋的雪,是他必然发烧的导火索。又或许,正是他烧得不清醒,太糊涂,意识迷乱,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邀请或引诱。
可他以为那是马嘉祺....
可他分明也知道那不会是马嘉祺...
他想反正是谁都好的,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时的解脱与报复,可偏偏不该的。
不该的。
活该的。
掌心将肌肤搓得泛红,身上留下的那点爱欲留证被搓得发红,要搓掉一层皮,而后又变紫。
却再也洗不掉自甘堕落的萎靡。
他再也不是弟弟的榜样,他是歧途,也是在马嘉祺手中留下了刺却再无诱人余香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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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住所总是一贯的整洁和明净,从不会添置赘余的家具或惹眼的装饰。装潢之初就已经一应俱全, 丁程鑫不愿意主动打破整间屋子风格和平衡。
这不像张真源和宋亚轩的小家那样,因为喜好的差异,买的东西总是杂七杂八地堆在四处,也把原本简洁明了的屋子弄得色彩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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