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造:我相信小贺老师,你一定可以将热爱做到极致的好。这比你优越的皮囊更有魅力。
小姑娘收拾好工具,鼓励贺峻霖千万不要因为王希的一两句否定而失落,或是怀疑自己。他曾对她伸出过援手,她也愿意向他展露诚挚的善意,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
贺峻霖:谢谢。
贺峻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也在透过它自我审视。
他为之努力这么久的,不论是理想、观众、荣光都好,都不该湮灭在他的自怨自艾中。他可以一时失足,但不要一蹶不振,人生有那么多意外,凭什么一个严浩翔就能毁掉他人生的全部。
他只是…一不小心爱错了个人,趁还能回头,就不要沉溺,自取灭亡。
贺峻霖大概是真的想通了,再开拍,他在镜头前找到初始定位,然后达到王希的要求,也和徐艺真渐入佳境,圆满完成拍摄。
贺峻霖下戏被送回公寓,太过疲倦,恍恍惚惚倒头就睡,累到吃饭的胃口都没有。小辉叫了他几遍,贺峻霖无力地哼唧几声,迷迷糊糊睁眼皮抬也抬不起来,只能作罢。
医生一直都有交代,贺峻霖现在不能过劳,精力消耗很快,就需要更漫长的时间去恢复。可是贺峻霖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完全是不打算屈服于这具身体的孱弱,他的抗争那样显而易见。
看贺峻霖摊煎饼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小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去将门关上,例行向上汇报。
不过,
小辉:「这种日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就连小辉待在贺峻霖身边,也无法心安理的忽视良心的谴责。
这是暴力剥削,小辉在替万恶的奴隶主,漠然监视着他最后一滴血被榨干。静默的旁观者,也是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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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艺真:啊......这个,好像,不是我送小贺老师的那盒香薰。
虽然礼物被退回,免不得有挫败感,毕竟徐艺真花了点心思和时间亲手做的,闲置也是浪费了。她打开那盒香薰蜡烛,从外包装看是没什么问题,但里面的东西尽管也很相似,但不是她做的那套。
经纪人凑过来看了一眼:
徐艺真经纪人:是不是你记错了?
徐艺真摇头,经纪人又说:
徐艺真经纪人:不然你问问小贺老师,也可能是他弄错了。
徐艺真还是摇头,随即从盒子里拿出一只蜡烛点上摆好,香蜡融化后散发出的浓郁味道和她混的也不一样。
徐艺真想就这样吧,虽说不知道为什么小贺老师会弄错,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她偶尔还会想起演唱会那晚严浩翔说的话,看起来是被误会了点什么。
可小贺老师貌似并不想被探寻私生活如何,即便他看起来人很好说话,但相处的时候还是要有分寸感和距离感,也不想处得太尴尬。
因为,小贺老师,真的很好啊。
烛芯隐隐绰绰地跳动,散出一点烟气,石楠花的香味熏人。经纪人闻到一丝古怪瞟了一眼,然后就被徐艺真给盖灭了。
这味道还真是独特到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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