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蹲下身伏低同他说话的姿态,顺手把蛋糕的塑料透明罩取走,指腹沾染奶油化成的奶霜,挑起贺峻霖的下巴,将奶油擦到他的唇上,
严浩翔:那你要把这些都吃完哦。
贺峻霖被他搓疼,向后躲了一下,严浩翔被他躲闪的动作刺激到,冷笑一声放手起身,从一边拉来椅子在贺峻霖面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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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味蕾被奶霜搞坏掉了,他尝不出来,尝什么都是甜的,再脏的东西,都是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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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即便再脏,严浩翔也绝不会嫌弃半分。相反,贺峻霖越是纯净的毫无瑕疵,严浩翔越是自卑。
他把贺峻霖拉入肮脏烂臭的泥潭,又亲手把他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贺峻霖对所有人不洁,才会对严浩翔一人忠贞,这就是他自卑偏激的暴政。
折断他做选择的手,再做他唯一的选择。可恨至极。
将杀戮美化成救赎,将占有你美化成我爱你,将凶狠的撕咬美化成温柔的亲抚,再美好的词都是沉痛的罪名。
严浩翔在造一个梦,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梦,一个足够让贺峻霖就此沉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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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是如砧板上的鱼,被严浩翔面无表情地翻来覆去地检查身体,裸体被严浩翔毫无保留地用视线磨蹭过,贺峻霖羞得起一层淡粉,脸和耳朵红的滴血。
严浩翔状似毫无察觉,只是一言不发地给贺峻霖上药,像是对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性趣。
难得他大赦,贺峻霖心中本该庆幸,却也含着一丝落寞,有种往日狂热不复存在的错觉。
此时的严浩翔太温柔了,那双无数次禁锢他手脚,搅得他昏天暗地的手,却在触摸到他每一块淤伤和红肿的皮肤时,动作又轻又迟缓,生怕多伤他分毫。
贺峻霖见到他这幅垂眸恰似忏悔的模样,一声闷痛都哼不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严浩翔开口跟他说对不起,甚至还能有原谅的余地,可怜他罪不至死。
可严浩翔没有,他不会这么说的。
他在既知这么做是错的情况下还是这样做了,就算是醉酒也是借口,更何况他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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