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求人帮忙时应该有的态度吗?
拿着枪威胁对方,强行逼迫,不同意就吃子弹?
那我要是偏不同意,也不介意后果如何呢。
反正要是没有其他人能治疗的话,我死了,这家伙不也得等死。
我依旧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多给那个男人一个眼神,方才还落在他伤口上的目光也被我收回,仿佛面前的家伙根本不存在,或是根本就不值得被注意的东西。
“****……”
男人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甚至故意在枪口贴着我的太阳穴的时候缓缓扣下扳机,让那清脆的喀嗒声除了通过空气传播到我的耳朵之外,也借着相触碰的关系让声音更加靠近神经。
心脏本能地加剧了跳动的频率。
即使我并不打算因为他的威胁而被迫为他治疗——先不说我不知道怎么治疗,就算是知道,我也没有这具身体的操控权,只是一个观众。
至少从目前来看,这具身体也没有打算要为他治疗的想法,只是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的时候,还是难免地感到了紧张。
“死犟是吧。”
他没有真的开枪,可能是还不想真的下手,或是确实是真杀了我就没人可以治疗他,在又一次狠狠戳动了一下我的脑袋之后,一甩手放下了掀开的衣服下摆。
“不就是仗着你自己特殊么,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了?”
一道强劲的力道袭来,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肚子上,真如那些动漫里画的那样,一下子就把我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着实不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内力加持,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五脏六腑都在痉挛,连呼吸时的轻微拉扯都是另外叠加之上的抽痛。更别说落地后在地面滑擦出去的几米,背部满是火辣辣的感觉,左边的肩膀可能是伤到了什么神经,一瞬间的疼痛后是大范围的麻木,似乎失去了对于左臂的控制权。
……在梦里也要这么疼吗。
关键是既然这么疼,怎么没把我疼醒啊!
我试图挣扎了一下,微微朝右侧身,借着地面作为支撑缓缓坐起,整具身体都在因为疼痛而微微震颤,而对方显然是要我进行答复,走近后强行拽过我的手腕,往他的腰上按去,另一只手握拳预备着,仿佛我的举动要是不合他意,那么迎接我的就是那沙包一般大的拳头。
鬼知道他那衣服上沾到的是药膏还是血迹,亦或是伤口感染后流的脓。
我根本没有抽回手的力气,光是在身体上的疼痛中保持呼吸就已经让我眼冒金星,指腹所感知到的粘腻触感极其令人反胃,在不断缩短的距离之间,我闻到了一股恶臭,熏得我下意识干呕了一下,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你还有脸嫌弃?!要是你早给我治疗,我会变成这副样子?”
这伤口所产生的前因后果我是一概不知,但从我能感受到的情绪和周围人的反应来看,这些人显然也是来找我进行“治疗”了。
而且我莫名能够确定一件事情——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身上的伤口病痛也绝非是因为我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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