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似的,白堑泞顿时舒展开眉头来,向着里屋柔声道:“锦锦,眼下死局,你可有技?”
看似是问句,实则是肯定句,白堑泞知道,他的锦锦宝贝,向来能给出他意料之外的惊喜,或是两全其美,或是一箭双雕。
果不其然。
楚衿书坐下后,身前的桌上多了一杯热茶,他轻轻用杯盖拂开茶沫,说道:“苏宴清与东宫太子的关系仍需核查,明日朝中,耸动几位朝臣挑开话端,由近日太子管辖范围的洪涝灾害造成的损失引进去,在此之下是荆州北部,刚好是我父亲管辖的范围,也造成了不小损失,借此给他扣上个不小的罪名,先把太子这部分的势力收归纪太尉麾下。而无论他二者关系如何,这部分势力势必不能让他合并。”
白堑泞:“按夫人说的做。”
冷焰:“是。”话落,如他来时一样安静的离开,像是幽冥一般从未初出现过。
人一走,白堑泞就抬手把楚衿书拽进怀里,楚衿书便跌坐在白堑泞的怀里,缓过神后一手搂紧白堑泞的脖子,一手继续把茶杯里剩下的茶饮尽。
“阿堑哥哥,可否与我讲讲苏宴清与太子是怎样的人?”
白堑泞环着楚衿书纤细的腰肢,思索片刻后道:“苏宴清我与他交集甚少,前世唯有的记忆便是那日他的人被我全部抹杀,他夜里伪装去我府上窃取诏书时,你第一次杀人杀了他,这么些年也未曾有过交手,至于太子,性子软弱无能,身边手下又都是我安排的人。我先前觉得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或许只是表象而已。”楚衿书轻轻放下手中已空的茶盏,其声如丝,落在雕花木桌上回荡悠长。他修长的手指环住白堑泞的脖颈,眸光柔和,笑意在眼角绽放,直视着白堑泞的眼眸深处,仿佛能洞见其心底的秘密。
白堑泞瞳孔一缩,似乎恍然大悟般:“锦锦说的是兖州围猎,宫宴暗杀……”
楚衿书点点头,眸中涌起几分心疼来:“若是当时我在你身边,必然不会让你受伤。”
白堑泞见不得如此场面,抬手挑起楚衿书的下巴,另一只手抱紧他,看向那忧伤的目光温柔又深情:“怪不得你,是我混蛋,咎由自取。只是夫人现在坐在我怀里,就别去想别的男人了。”
“夫君……”楚衿书软软地轻声唤着白堑泞,似是寻求安慰,似是撒娇。脑袋一边埋进白堑泞的肩颈间。
在白堑泞眼中却是另一翻别有韵味,这个称呼楚衿书只在床上唤过他,在白堑泞眼中带有了几番情色的意味,他不由得滚了滚喉结,自家的心肝宝贝总是能撩人于无形。
“锦锦,阿娘此刻在后花园里晒太阳,你若是不想再休息那便同他一处闲坐,我……等会儿就去找你。”
楚衿书应了一声后疑惑道:“阿堑哥哥怎么不同我一道去?”
白堑泞耳尖泛起了红色水雾,他垂下睫羽闷声道:“我……我需得先冲个冷水。”
楚衿书见状也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觉得身下坐的地方不知何时变得梆硬,羞红了脸,匆忙起身背过身去:“那……那我就先去了。”
“嗯……”白堑泞闷闷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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