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堑泞忍不住伸手把楚矜书搂进怀里坐在了榻上,楚矜书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对啊,寝宫还有一个小娘子在等夫君回家,我曾舍得让美人多侯呢?”白堑泞亲昵的蹭了蹭楚矜书的脸。
楚矜书被哄得羞怯的笑着,手紧紧的勾着白堑泞的肩膀生怕摔下去:“阿堑哥哥莫要贫嘴。”
话落,楚矜书欲言又止,乖顺的倚在白堑泞结实的胸膛前。
“怎么了?有事要与阿堑哥哥说?”白堑泞搂住楚矜书主动凑进来的身体:“我说过了,我们要把所有的心思与想法都说给彼此才不会吵架,锦锦不愿听我的话了么?”
“愿……愿意的。”楚矜书辩解着,停顿了片刻后道:“阿堑哥哥,可否愿意从你的书房拿些书给锦锦看?”
白堑泞微微一怔,后忍俊不禁笑了:“就这事啊,锦锦若是想看,自己去我书房挑些自己喜欢的书便是了,不认识路也可让冷焰带路。哦不行……”
当白堑泞的话语如石子投入湖心,泛起层层涟漪,楚矜书的心绪也随之起伏不定。起初,那如同阳光般灿烂的情绪里夹杂着一丝惶恐,仿佛骤然盛开又旋即遭遇寒霜;而随着白堑泞话语的深入,他渐渐收起了那份纷乱,可内心的失落却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悄然将他淹没。
“明日我便让冷焰把咱府里的那座书院腾出来修缮修缮,添置满满一屋子书给你看。”
“不行的,阿堑哥哥,这样不合规矩,律法有规定,不许给妻妾设立自己的书房。”
楚矜书慌忙起身。
“不怕,我的锦锦又不是女子,怎的不能设立书房,更何况还不许给妻妾配小厮呢,那你身边不照样武将小厮配了大半么?”
白堑泞复又将楚矜书拉进怀里,拥得更紧了。
楚矜书闻言,静了下来,再次乖顺的倚在白堑泞的胸膛上。
白堑泞温柔一笑 ,颔首轻轻吻过楚矜书的额头:“锦锦,我的宝贝,在我身边只做一个孩子便好,我会永远宠爱着我的妻,我的心肝宝贝,我知道,锦锦你心中定有疑惑,我为何钟情于你,这些事情日后我便会解释于你,你只需要记得,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好,你性情温顺,招人心疼,最重要的是,你倾心于我,并且你是这世上唯一愿意同我同生共死的人,也是我白堑泞穷极一生要去用生命去捍卫的人。”
“我也会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好阿堑哥哥 ,代价是什么我都在所不惜。”楚矜书心中暖烘烘的,在如此气氛烘托下,也红着脸对白堑泞吐露心声。
白堑泞笑靥更加灿烂,甜进了心底,紧紧抱着怀里人,这一刻,他觉得,有了楚矜书 ,便有了全世界。
“锦锦,为夫有一事同你商量 ,你愿不愿意听我说?”白堑泞拉着楚矜书的两手紧紧攥在一只大手里,另一手拥着怀里人瘦小的脊背,微微低头,视线与楚矜书的视线相撞。
彼此的眼眸之中,尽是对方。
“阿堑哥哥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自然是愿意听的。”楚矜书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白堑泞忍不住也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掺杂着醉骨的宠溺:“纪星君,也就是当朝太尉,后日大婚,今日朝中的风声想必你已然知晓,我是不想与你说的,怕你难受,谁知冷焰已经同你说了,我想到时携你之手,共赴他的婚宴,他是太尉,到时必定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去,我想为你证名,也为我们证名。自然,若是你身体不适,不想去那种人多眼杂的场合,我也是有别的法子为你和我们正名。若是你愿,结果自然是最好的,若不愿,为夫绝不强迫你。”
“阿堑哥哥把我当成了妻,那我不去岂不是更落人口实,我去,同阿堑哥哥一起去。正好也能见见外面的世界。”
白堑泞勾唇轻笑,宠溺的用手指摩挲着楚矜书的鼻尖。
“锦锦宝贝,我爱你……”
他看见,楚矜书一双眸子眼波流转,散发着盈盈闪光,如同星辰坠入大海。
秋风轻拂,院里的银杏树枝桠上悬挂的缠着红色纱带的银铃轻轻摇晃,掀起清脆沁心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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