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洪荒之力不论是到了谁的体内,在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问题之前,都是一个祸患,不管是之前的南玄月亦或是花千骨,又或者是现在的白子画,结果都一样,为了控制洪荒之力,白子画将自己之前抄给花千骨控制洪荒之力的心法,自己又默默地背诵了好几遍,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体内的四处乱蹿的真气在墨渊上神的帮助之下,慢慢的聚拢在了自己的丹田之内,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夹,做完这一切之后,白子画这才感到浑身没劲,如同虚脱了一般,倒在了伏若灵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直到现在为止,为师才明白丫头当初的痛苦,这股洪荒之力还真不是一般之人能够控制得住的,可我却还那个样子对你,丫头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为师?这样生死之劫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何苦要为难你自己呢?”“是因为爱和舍不得,当初为了糖宝而杀了落十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怎么来让他重生,如果是师傅,我就更加的下不去手了
丫头啊!当初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地说要杀了为师,可事到临了却是让我亲手杀了你,你呀!一直都是口硬心软的家伙,我还真拿你没办法。”白子画说完,便轻轻地刮了一下伏若灵那挺俏的小鼻子,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过,为师此生有你,足矣!”“师傅,我也是。”
看着这蜜里调油的两师徒,墨渊也只能自叹命苦,谁让自己当初把自己爱又爱自己的西王母给活活的逼走了,还差点就让她魂飞魄散了,让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一个,独守相思之苦,还好,她的魂魄被他们救回来了,在昆仑墟这里,只要加以时日,将魂魄养得强壮一点,自己再助她一臂之力,她便可以借助于自己这昆仑墟的灵力就可以复生了,这一次,自己绝对不会再次错过了。想到这里,墨渊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对于爱情这回事,之前似乎是自己理解错了,以为爱她就是要放她自由,可刚才听见了白子画与伏若灵的对话,才发觉那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说起来自己做的,还不如这个长留散仙白子画,他可以为她包容一切,也可以为她承受一切的罪责,包括为那个人承受天地间最重的刑罚——销魂钉,那销魂钉可不是一般神仙可以承受的,那个人也居然替她承受了大半,可见那个人是将她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她才会不远万里的将他带到这里来吧!
想到这里,墨渊退出了给白子画所住宿的客房,来到了养着西王母魂魄的莲池,看着莲池之上所漂浮着装着自己恋人魂魄的羊脂玉净瓶,静静的看着在那里发呆,想着与所爱之人的前尘过往,他背在身后的手里在不知什么时候,便多了一张卷成卷的竹纸,纸上用上古密文写着一些密密麻麻又谁也看不懂的字迹,而这也是墨渊此时最为头疼的事情了,这张竹纸之上写着的事情便是墨渊、帝君、折颜还有夜华几人共同守护了几万年,甚至是几十万年来的秘密,这个秘密迄今为止也只有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上古之神才知道,就连天后百浅和帝君最宠爱的凤九都没有告诉,可见这个秘密事关重大,假如一旦捅开了之后,这天庭天君之位与神界上神之位便要易主了,而被囚禁于不周山里的伏羲一家便永生永世都不得重见天日了。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疷,不知道要将白矖上神的后人,也一并拖到这个无解的困局中来,他也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少一个当年的知情者,对未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恐惧,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墨渊看着莲池上飘浮着的瓶子,若离,我这样做对吗?若你还在,是不是也会这么做?想到这里,墨渊也悄悄的将自己的一半仙力注入了飘浮着的玉净瓶中,好助西王母的魂魄尽早的凝聚成形,他也知道这一次的危险,不是自己一个仙家可以应付的,必须联合现在还剩下的各门各派才能勉强渡过此次危机,可现在仙界之中各门各派式微,还怎么跟日渐强大的魔帝斗,而且还听说他还在人间找了两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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