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伏若灵现在这么一说,白子画也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了,如果说天下第一的机关之术,之前自己一直藐视的异朽阁可能也不在青丘之下,自己想学干嘛不去找东华,偏偏跑这么远来求青丘呢?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的情况,便是就像当初封印妖神那样,只有将其封印在某个地方。而现在的白子画自打在青丘定居之后,身体之上便不断的出现异常的现象,先是一双瞳孔,莫名奇妙的出现了变色,而且现他胸口上的皮肤也出现了一片片的龙鳞,奇痒难忍,每日只能泡在寒泉之中才能让他多少舒服一点,难不成他要现真身了吗?伏若灵有些好奇,师傅的真身是什么?为什么早不现晚不现,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差点就现了他自己真身,可是,伏若灵从重生之后就一直没提起过他白子画的过往,只是安安静静的修炼,和与白子画一起为青丘的子民治一些平平常常的伤病,来换取日常生活的所需,日子虽然有些清贫,但是却也简单幸福,而白氏药庐的后面便有一股天然的寒泉,白子画每日便在暮色四合之际,让若灵推着自己去寒泉里疗伤,这才有了平日里的神彩奕奕,而昆仑墟这里一向都是干旱少雨,别说是寒泉了,就连平常里的饮用水和必要的生活用水都要省着点用,否则就会闹水荒了,自然就没有寒泉来让白子画用来疗伤了,所以他的身体之上,特别是胸口之处,便会出现像鳞片一样的东西,而且头也会开始剧烈的疼痛难忍,只有将他自己泡在寒泉之中,头疼才会慢慢的缓解一下,而昆仑墟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白子画这一次也只能全凭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压制了,而白子画此时此刻十分难受和虚弱,还出现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见师傅白子画陷入了昏迷不醒之中,伏若灵被他的状态给吓住了,连忙去请了昆仑墟里会医术之人。
而在伏若灵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还在高烧不退,半梦半醒之间的白子画居然做起梦来
在迷糊之中,似乎是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并有人对他说:“白曬上神,别来无恙”。白子画有些不解,在长留的时候,对他有叫师兄,有叫子画的,花千骨叫他师傅,更多的则是叫尊上,而自己也才是刚刚晋升为这神界之中最弱的上神,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封号的上神,而这个白曬上神自己只是听着有些耳熟,他也只是听说过神界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威武的战神,其实他也没有见过这个曾经的战神长什么样子,说不定东华帝君口中的那个故人便是这个威武的白曬上神,难不成自己和那个白矖上神有着莫大的关系,正在白子画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股熟悉而又舒服的内力从自己的肩头之上缓缓的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让他疼痛难忍的头顿时就舒服了不少,等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墨渊上神和伏若灵那一双焦急的眼神,见卧榻之上的白子画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们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见白子画苏醒过来了,墨渊上神这才收拾起了自己扎在白子画手上的用来给他退热的银针,
,墨渊一边拔针,一边看得出,此时的白子画还似乎是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没有醒过神来,墨渊并没有去打扰他的思绪,其实刚才在那股内力便是墨渊给他的,以便压制白子画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洪荒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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