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影悄离心黯然 母恩未报泪空弹
且说这谢辉,虽年方弱冠,却早怀经纶之志,于诗书六艺之中,更见其勤勉不辍。章夫子朝夕相授,日久察之,不禁喟然叹曰:“观此子者,夫人实为有福之人也!其人虽年少而志存高远,胸藏文墨,纵览古今,若得良师益友相助,假以时日,必成经纬天下、安邦定国之贤才,其功业或将不让于管仲、屈子。”周氏闻此言,欣然而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躬身施礼道:“多谢夫子悉心教导,令犬子得以渐入佳境,实乃阖家之幸。”
那一日,暖阳透窗,金缕洒于讲坛之上。章夫子徐步向前,手执书卷,缓缓道:“太祖高皇帝以仁德为怀,广纳贤才,方有我大汉数百载基业之盛。”言罢,目光如水,轻抚座下诸生,冀望闻者能心生共鸣。然则,角落之中,谢辉唇角微扬,一道冷笑暗藏其间,虽不甚明显,却自有一番深意。“若真如先生所言,太祖行仁政,则那位助其定鼎天下的淮阴侯韩信,何至于落得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惨境?观古往今来,每当新朝初立,功臣宿将多难善终。想当年,太祖与群雄并肩作战,共赴国难;及至功成名就,位登九五,却因猜忌之心渐起,以致诛杀功臣无数,此等行径,岂是仁君所为?”章夫子闻言,面色骤变,良久无语。少顷,但见其长叹一声,声若游丝,“是非成败转头空”,遂不再多言。一时之间,满堂寂静,唯有阳光依旧静静洒落。
谢辉对书中那位帝王角色情有独钟,不禁向周氏拱手问道:“且问母亲,那书中之帝者,究为何等人物?又凭何德何能,而得万民崇敬若此?”周氏含笑而视,轻摇折扇道:“吾闻古之明君,皆以仁治天下。此帝者,使黎元得以饱食暖衣、安居乐业。盖因圣主爱民如子,故黎庶感其恩德,自是心悦诚服,敬若神明。”谢辉闻此言,似有所悟,旋即面带喜色,如脱笼之兔般轻快而去。
却说谢辉召集同窗于庭院之中,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正色道:"昨夜三更时分,始皇帝显灵于吾梦中,言辞恳切,谓唯有奋发图强,方能成帝王之业。今日尔等若肯归顺于我,他日必当裂土封侯,共享富贵。" 杨郎士闻听此言,怒火中烧,面红耳赤,厉声斥责:"荒谬!自太祖开国以来,皇位传承皆为刘氏宗亲。汝非汉室宗亲,何敢妄称天子?实乃大逆不道!"谢辉闻此,轻蔑一笑,傲然答曰:"始皇帝亲口所言,岂有虚妄?速速下跪,否则九族尽诛!"众学子闻言,面面相觑,或惊恐,或迟疑。然见谢辉神色威严,竟不敢违逆,纷纷拜伏于地,齐呼:"万岁!" 谢辉端坐石上,俯视众人,一时意气风发,仿佛真成了一代君王,享受着这份虚幻的尊崇。
事毕,谢辉遂将此事备细告知挚友徐穆。徐穆闻之,疑窦顿生,言道:“皇帝自当称‘朕’以昭圣威,何故以‘寡人’自居?”谢辉轻摇其手,正色而言:“非也,帝王虽尊处九五,然则高处不胜寒,‘寡人’之称,正合孤独之意。”徐穆凝神思忖,俄顷,目光流转,忽有所指:“府衙之内,藏有一顶轿子,其上雕梁画栋,华美绝伦。若趁夜深人静之时,与数人潜入取来,岂非快意之事?”谢辉闻言,二人相视,心意暗通,皆有默契,当下便约定于深夜寅时,同往共举此举。
果不其然,及至寅时,夜幕沉沉未开。谢辉率同十余幼童,俱身着墨衣,隐于暗影之中,四下窥探。众小儿心中惶惶,如临大敌,几令心跳悬于喉间。内中一童子惧意甚浓,面色惨白如纸,气息急促紊乱。于是,诸童悄无声息,潜入府衙之内,分头行动以寻那顶轿子。若得见目标者,须速报于谢辉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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