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宫唤羽,宫尚角已然与她们无关,怎么来之前也不曾告知过她们竞争对手如何强劲,宫门就这几位到了弱冠之年,就这么水灵灵的从手中溜走,果真是诸事不顺,现在都不用选了,还是早些做好回家的打算。
不少新娘心中沮丧不已,不过也有乐观向上的。
思绪飞转间,井然有序而来的侍女手端木盘,盘上放有瓷碗,碗中盛有黑漆漆的汤药,不少新娘见此心中很是抗拒,都不愿喝。
一名新娘问道:“这药看着就苦,当真要喝?”
其他新娘站在一旁纷纷附和,满脸的嫌弃。
“这是百草金芷草用来抵御山谷中毒瘴,饮下对身子大有好处,若未服下,怕是身子日渐虚弱,还请服下此药。”侍女将其中利害道出,闻言的新娘只好端起瓷碗,将药服下。
虞念低头看向瓷碗,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将碗放回原处后,转身朝着台阶走去,不知情的新娘还以为虞念是觉得的药太苦些,又不好当面吐槽,这才离开,于是其余新娘纷纷效仿各自返回房内。
郑南衣是最后一个回房,她停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空中盘旋的乌鸦,那是她同寒鸦柒之间的暗号,郑南衣看着乌鸦,眸中含泪,数不尽的心酸溢出,心中自嘲着,郑南衣你如此还在执着着什么,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在欺骗你,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他爱的不是你,这些心里不是早已知晓了吗?不要再期待了。
一滴带着对爱情的美好,以及心死的痛苦缓缓滴落在地,她只是想找一个能有所依靠,能相伴余生的人,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我的情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会难过,也会痛恨自己的选择,如今是你一棒子打死我心中最后的幻想。
郑南衣步伐沉重朝着台阶一步步走去,心思远飞,并未注意脚下的珍珠,险些滑倒时,被宫子羽及时拉住皓腕,这才避免磕碰到台阶而因此破相。
郑南衣抬眸看向宫子羽 ,连忙站稳,与其保持距离后作揖道:“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松开手后,先是看了看手中的木盒,还在没有甩出去,于是抬头看向郑南衣道:“没有受伤就好。”
郑南衣笑而不语,只是这笑有些凄凉,宫子羽注意到郑南衣情绪后,又看到眼尾处泛红,想来是方才哭过。
宫子羽看了看手中的木盒,心中念着,我是瞧她心情不好才给的,我就给一个,不能多给了。
宫子羽一副忍痛割爱的神情将木盒打开,拿出精美的饴糖递到郑南衣面前,“这是给你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郑南衣看着手中的饴糖,有些恍惚,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糖吃,不由得伸出手接过,放到嘴中品尝一番,眼泪不知觉的滑落。
宫子羽见状愣了愣,手脚慌乱不已,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郑南衣抽泣一声,看向宫子羽道:“多谢羽公子你的糖,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我这是喜极而泣,不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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