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两处屋内竟是别样的场景,有的人满为患,有的孤零零。
本就衣着单薄,又故意而为之的风铃感染风寒,同宫子羽一样得病,不得外出,恐会加剧病情。
入眠时,身体难受万分。
次日一早,新雪初霁,缕缕阳光如碎金洒进屋内。
侍女未及时发现风铃生病,正惊恐的低着脑袋。
风铃泛白的指甲上染上水仙花染料的丹蔻,极艳,如她本人一样美得不可方物。
“将蜡烛点燃,然后滚。”依旧是毫无温度的语气,却让侍女如蒙大赦下堪堪完成,连连退出屋内。
风铃将心腹回信大致揽阅,眼眸亮起一抹微光,嘴角勾起笑意。
信纸燃于火焰,直至变为灰烬,侧眸眺望窗外景色。
新的一日,今日心情甚佳,接下来的日子望能如此有趣。
宫子羽这几日病于风寒,依旧忙的焦头烂额,其缘由乃一直找不到直接证据,将无锋刺客揪出。
还在守孝期间的宫子羽硬是拖着身体,整日游走在各个地方,只为探寻真相。
宫子羽本就不是那种善于谋略又大智若愚之人,定是解决不了这些,甚至凭着仅有的证据及空悬来风便怀疑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身上,实在是聪‘聪慧过人’,令人深感佩服。
宫尚角是最后一个见到执刃与少主,宫远徵调配抵御百毒的百草萃,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两人。
在宫门众所周知宫尚角与宫远徵最是与宫子羽不对付,十分看不上宫子羽的贪图享乐,不学无术。
一大一小,乃是一个死鱼眼,一个死鱼脸。
寒风刺骨,金繁得知宫子羽得风寒缘由,对风铃的行为更是百般可气又无奈,若不是昨日被长老喊走,他定不会让宫子羽生病。
风铃真是太过放肆,若在这样下去,宫门迟早有一日被其销毁。
宫子羽病好后,忙中抽空前来寻风铃,也下令命侍卫请世间巧匠打造一座更为辉煌的殿宇,为风铃备好。
金繁不同意宫子羽寻风铃,但架不住现下的难题未解决,想必那名行凶者定是做足了准备,不然如何揪不出其半分差错。
与其毫无头绪,何不如请教。
风铃虽不好惹,却是高门大族嫡女,其见识定不一般,若能得她相助,必能将凶手捉拿,以他之命祭祀执刃与少主 。
宫子羽与风铃对立而坐,将上好的饰品以及服饰置放于木盘,乌睫微颤,试图让自己别在风铃面前丢脸。
病痊愈后,风铃不爱出门,也不喜有人打搅,宫子羽还是第一个踏进屋内的人。
“有事说事,无事便滚。”风铃把玩着手中茶盏,俨然下了逐客令。
宫子羽倒是听出来其中的含义,一副欲言又止,终是把话说出口,“我想请教几个问题。”
茶盏轻扣于桌,发出轻微声响。
半晌后,风铃仿若未闻,对宫子羽依旧不理不睬。
“我自知蠢笨难忍,也愿改过自新,望得一个机会。”
宫子羽不提智商,倒也还好,但他提了,可就要理论几分。
“所以,这便是你打扰我好心情的由头?”
“你觉得本小姐会如何解决,又或者如果换作是我,会如何去找宫门中更适合解决此事的人?”
“一把刀该如何使用,其主人应当杀向所谓的外患,而非自家人。”
“这几日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让本小姐大开眼界,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敢找我来解决此事。”
“想来你也不敢找我出主意,让本小姐猜猜看,是谁给你出谋划策?”
“哦,原来不用想也能知道,定是你身旁那个侍卫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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