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眉头一皱,上官浅竟将方才的事悉数道出口,一字不落。
不过是拿匕首‘吓唬吓唬’她,那料她反应那般大,动不动就委屈流泪,还让哥哥注意到她,真是一个颇有心机的女子!
风铃微掀眼皮,脸色淡漠,湛蓝色衣裙随风清扬,嘴唇轻启,“什么时候连你宫远徵都敢管到本小姐的头上?!”
“怎么,你生气了?”宫远徵嘴角噙着笑意,微俯身子,眸光一瞬不瞬盯着风铃,修长好看的手指有意无意拂过发梢铃铛。
风铃嘴角冷笑不止,未施一个眼神,冷冽的声响起,命令他们立即放开上官浅。
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在宫远徵的示意下,才将上官浅放开。
本以为这场‘闹剧’也该结束,可她们低估了宫远徵的厚脸皮。他想强行将风铃留下,哪怕知晓她是执刃夫人,哪怕她对自己不假辞色的讨厌,他都会想方设法将其得到。
不去强求,怎知无果?
“滚开。”风铃面露不悦,衣袖下的拳头握紧,若宫远徵再不识好歹,她定要让他见识一番,花儿为何那样红。
宫远徵侧身拦着风铃的去路,下人更是识趣的离开,免得打搅眼下这过分暧昧的场景,惹得宫远徵心生不快,惩戒他们。
上官浅一脸‘惊慌失措’,眼看侍从都已离开,眼神不自觉打量宫远徵腰间形似海螺的器具。
据可靠情报,那里面装的都是市面上所没有的奇毒,若趁其不备将它盗走,把这份情报安全送出,换取半月之蝇压制的药物,定不在话下。
上官浅压下心中异样,敛眸,羽睫扑闪,她瞧见掩藏于那抹一闪而过的玄色锦靴,这不正是宫尚角在那暗中窥视。
“你竟敢拦截本小姐的路 ,真是活腻了。 ”风铃真想把宫远徵的脸皮撕扯下来,真是个狗皮膏药,驱赶不成反倒赖上自己。
“活腻?”宫远徵把玩着精巧的匕首,语气像是自问自答般。
“你怎不说是你自寻麻烦,现下倒怨上我了?”宫远徵一脸‘无辜’,实则心眼多的很,心里早已盘算着如何让风铃住在徵宫,永远不离开。
眼见宫远徵还在跟自己浪费时间,实在是想拿一件趁手的兵器了结了他。她实在搞不懂他的脑子到底是如何长的,不去找无锋刺客,探寻执刃与少主死因,好给他哥哥宫尚角谋划一条实至名归的执刃之路,却和自己这么个人尽皆知的娇纵女纠缠不清。
风铃打从心底就瞧不上他们,若不是朝廷给风家施压,想用风云令来要挟,从而逼迫风家为他们达成想要的目的。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说风家实力强悍,背景雄厚,有皇族这座大山做依靠。那些浮于表面风光,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悲。
风家是皇族一把在江湖中厮杀的刀刃,一旦出现凌驾于皇权,藐视皇权的组织与世族,他的下场为死而已。这也是为何他们都说风家神秘莫测,敌友不明,亦正亦邪,皆是因这把刀的威力下是皇族的掌控。
利刃下一线生机,谁知谁笑到最后。
风铃本在思虑,却听见一道呼喊自己的声音,目光循声望去,见来人是还在守孝期的宫子羽,弯眉一挑,倒有些意外。
只见宫子羽执起风铃的手,眼里满是温柔,不动声色的阻挡宫远徵略带深沉的眼神,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闻其意思来言,有解围之意,也有针锋相对,看来宫子羽倒不算蠢笨,不枉自己命上官浅派人告知他,自己在那。
“铃儿,我已命人为你收拾院落,只待你入住即可。”宫子羽虽是拉着风铃的手,却也是隔着衣袖,他怕风铃气恼,怕她嫌弃自己。
“你喊她什么?!”宫远徵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瞧着风铃竟没有松开手的意思,顿时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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