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答,风铃眸中燃起怒火,骂道,“谁许你擅自点穴,立即将穴解开,否则我!”
呜呜呜声断断续续,嘴唇被堵,未说完的话,混杂在交缠的气息以及舌尖腥味。
宫远徵抬眸,将风铃放下,压在一旁的树桩上,低声说着,“你既说宫门有一条为所欲为的狗,不如我把它做实,随你意,如何?”
宫远徵捧起柔软的面颊,低头一吻,舌尖舔舐咬破的柔唇,手停在发上银铃,一种似草药又带某种异香缠织。
许久后,宫远徵面色潮红,眼尾未褪去的情欲,整理些许凌乱的衣裳,弯腰抱起风铃,指尖擦拭唇角破损处殷红,轻点哑穴,继而前行。
行至大殿外,躲在暗处,解开穴位,任凭对方打骂。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消了?”宫远徵将风铃的手放在泛红的面颊,笑容危险。
“滚!”
风铃本想狠狠甩开宫远徵的手掌,不料,再次被禁锢于怀抱中。
“有一便有二,下一次就不是吻你这般简单。”强拉住风铃纤细的手,朝大殿迈步而去。
而长老早已集聚于此,不知在商讨着什么。
驻守在殿外的侍卫出声禀告,殿内讨论声戛然而止。
风铃甩开宫远徵的手,在三位长老微震的眼神中,连扇宫远徵三掌,气汹汹的抱胸站至原地。
宫远徵眉眼低垂染上一抹明晃晃的笑意,一脸无谓,好似早已习惯,拱手行礼后,往旁一跨,站于风铃身侧。
这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像家宅豢养的犬,即使被主人鞭打也要跟随其后,任凭差遣。
雪长老觉得自己定是在做梦,不然如何能这般想?此时身旁脾气暴躁的花长老开口说责,才反应过来,此事是真的!
弯月被墨云遮住几分颜色,白色蜡烛上火苗飞跃,映照着上方微动的的灵帆,宫子羽瘫跪在木棺前,泪水早已干尽,一夜之间父亲与兄长皆被杀害。
数不清的悔恨包裹着他,若不是他心软,想私放新娘离开,破坏了父亲设下的局,父亲与兄长就不会离世,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宫子羽手拿刻有逝者名讳的木牌,微晃着身体,随即重重的将头磕在石板上,以血代泪。
灵堂外,站着的金繁本就怕宫子羽受此打击一蹶不振,做出傻事,眼见宫子羽不要命一般磕的满头的血,几步并作一步,冲了进去。
“你不要命了!”金繁把宫子羽头抬起,怕他觉得疼,还特意放缓了速度。
“不要管我!”宫子羽大吼的推开金繁,再次磕向石板上,顺流而下的血液模糊了双目。
“凶手还未找到,你就如此伤害自己,若执刃与少主泉下有知,你又该如何?!”金繁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将衣裳撕扯开擦拭澎涌而出的血液。
刚从商宫赶到的宫紫商,吓了好一大跳,捂着心口,顾不得询问,立即跑去拿医箱。
“羽公子听我一句劝,与其伤害自己,不如报仇雪恨。”
“惩戒凶手,还一个真相大白,才是明智。”金繁将手按在宫子羽肩膀上,轻声安抚,一字一顿的说着。
“金繁,我没了父亲与兄长。”宫子羽似被金繁的话感染,放声大哭。
“有我们在,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羽公子相信我。”金繁手掌轻抚宫子羽背脊,语气是少见的柔和。
灵堂内,悲痛欲绝的哭声响彻在这个不该到来的地方。
良久,宫子羽在金繁煞费苦心的劝慰以及宫紫商的‘扰乱’下,心情逐渐缓和。
烛火幡然,大殿内的情况也不尽人意,花长老尤为不满风铃的态度。
“你们宫门的事与本小姐何干,我能来,已是给你最大的脸面,别在这蹬鼻子上脸,惹本小姐不悦!”风铃怒气十足道。
此话一出,将花长老惹怒的彻彻底底,立马吹胡子瞪眼的说着, “敬你是风鹤之女,对你百般纵容,你岂能如此出言!”
“本小姐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你仔细听着便是!”
云之羽: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