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萧策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疼吗?”。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又透着说不出的阴骘。他看似轻柔地抚上凌慕白肩头的伤口,指尖却暗含着力道,故意在伤处轻轻摩挲。
凌慕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他的眼神空洞而遥远,仿佛透过眼前这个人,望向某个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地方。伤口传来一阵阵钝痛,可比起这皮肉之苦,他心中那片混沌才更让他难以言说。
"师弟,你可还记得是我把你从那青楼救出的?"萧策原的声音冷冽如冰,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指尖收紧了对凌慕白的钳制,"你倒好,不仅不感恩,反倒放走了师父……"
凌慕白依旧沉默着,空洞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眼前的人不过是虚影。他垂下眼帘,试图掩饰那深藏于眼底的悲凉。
萧策原俯身靠近,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凌慕白的耳畔:"既然你这般不懂事,不如让你再回去体验一番,如何?"
刹那间,凌慕白瞳孔骤缩,身体微微一颤。那座囚笼般的青楼是他永远不想再踏足的炼狱。然而此刻,他紧咬下唇,任由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不肯落下。讽刺的是,在这绝望时刻,一抹苦涩的笑意竟悄然爬上他的嘴角——命运如此捉弄,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月光如水洒落,映照出萧策原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轻轻扯开凌慕白的衣领,露出一段玉颈,肌肤在夜色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萧策原微微俯身,带着几分恣意,几分狠戾,在那片白皙上落下重重一咬。刹那间,血珠悄然渗出,在肌肤上凝成一颗艳丽的朱砂。
凌慕白依旧沉默着,连呼吸都仿佛凝滞。而萧策原望着眼前的人,眸中渐渐涌起更深的暗流,似有万千情绪在翻涌,却又被一层寒霜紧紧包裹。
萧策原似仍未尽兴,转身离去片刻后再度踏入密室。只见他手中紧握着一只通体晶莹的玉质茶盏,盏中还盛着半盏清水。
下一刻,他猛地将茶盏掷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玉片四散,水珠溅起又迅速消逝。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那遍地碎片,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视线越过破碎的茶盏,落在角落中被铁链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凌慕白身上。
后者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却依然倔强地昂着头。
"师弟,"萧策原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几分威压"你能否将这些碎片复原如初?莫要让师兄太过失望才好呢。"话语中的命令与威胁意味不言自明,却偏偏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
萧策原冷哼一声:"噢,差点忘了你还被锁着。"他粗暴地解开禁锢凌慕白的铁链,全然不顾对方身上斑驳的伤痕。随着锁链落地发出沉重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片上:"开始吧。"声音冷硬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棱。
此时的凌慕白早已体力不支,勉强支撑着跪爬向那一地狼藉。每一片碎瓷都像是一道锋利的刃,他在其中艰难地寻找、比对、拼接。
鲜血从指尖渗出,在白瓷碎片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尽管每一次触碰都会带来刺痛,但他依旧机械般地重复着动作,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感知痛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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