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放肆,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呜……呜……”店内瞬间陷入死寂,只有葛贵含糊不清的抗议声在空气中回荡。
东方铁心缓缓踏入青绫阁,目光如刀般扫过地上那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老者。葛贵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神中透着几分惊慌与不甘。几个小厮手忙脚乱地按着他,却怎么也制止不了他的挣扎。
葛贵像是不服输似的,在地上打滚、扭动,嘴里不停地发出闷哼声,一时间,几个小厮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东方铁心斜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冷淡,“您要是觉得这样舒服,尽管继续折腾,等您愿意好好说话了咱们再谈也不迟。”
说罢,东方铁心不紧不慢地吩咐小厮搬来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下,随手拿起账本翻阅起来,还顺带倒了一杯凉茶,悠闲地抿了一口。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早已做好了陪葛贵耗下去的准备。
葛贵见东方铁心根本不理会自己,越发恼怒,拼命挣扎,不多时便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冒汗。眼看着东方铁心一边看账本,一边品茶,悠然自得的样子,葛贵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双目通红,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渐渐消停下来。
东方铁心这才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葛掌柜累了,”她满是戏谑地说,“那咱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
“按理说,葛掌柜你呢,很是受不起我这主家小姐的一声前辈,”东方铁心轻抚着账本,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威严,“看在你对我外祖有恩的份上,你在我面前没大没小,我可以放过你。只是……”
她话锋一转,声音骤然冰冷,“你不该到处宣扬这种丑事。”
东方铁心示意小厮拿掉葛贵嘴里的布,他才得以大口喘息。“我外祖当年年轻气盛,一时冲动犯下大错。自那以后他就越发沉稳,不仅高中探花,而且参军打仗也是一把好手,为朝廷赢下了不知多少场战役。你作为家仆,不宣扬主家的风光事迹,反而大肆传播十四岁时候的丑事,败坏主家名声。”
“至于你的恩情,我的曾外祖父母亲手为你脱去奴籍,又替你置办科举所需的一应东西,甚至把青绫阁交给你打理,平日里你或做假账,或捞油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试问天下哪户人家能做到我们这个地步?你的恩情也算是还完了吧。即是还完了恩情,那你就没什么资格狐假虎威,在我面前肆意妄为。”东方铁心冷冷道。
葛贵虽能讲话,但依旧被左右两个小厮按压着。他忿忿道:“不要脸的小贱人,白眼狼,对着恩人赶尽杀绝,以怨报德,真是败类玩意!”
东方铁心仿若未闻,“葛掌柜,伪装了这么多年,担惊受怕了一辈子,你就不想在下狱前好好吐吐苦水吗?”
“你……你这小贱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敢把我处置了?哼,小心你娘从宫里回来后饶不了你!”葛贵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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