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这火,发的毫无道理,偏偏君泽愿意哄着,愿意迁就,这份独有的偏爱才造就了她今时今日的底气。
“我没生你生气。”白衡老老实实干巴巴道。
君泽轻轻嗯了一声,下颌抵在她松松软软的头发上,如玉的手把玩着她衣服上的流苏,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勾的她心头痒痒。
“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我被你吃的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有些不痛快罢了。”
这话说的别扭,却引得君泽闷笑连连,靠着的胸膛起起伏伏,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白衡气闷不过,手肘微抬,向后一拐击在了君泽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却是带了几分威胁意味。
君泽不躲不避,仍由她打在身上,只是嗤笑一声,“小没良心的,分明是你将我吃的死死的,如今还要倒打一耙。不过是料准了,我不会同你计较。”
“哪有!”白衡一激动,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一个不注意撞上了君泽的下巴,她疼的龇牙咧嘴,伸手就要去揉自己的头,却被君泽捏住手制止了,“别用手揉,那样只会更疼。”
白衡被桎梏在怀里,看不见他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的爱护与疼惜,放在头顶的手轻轻的,带来阵阵凉爽,慢慢温和的疏解了那点痛意。
见她紧蹙的眉头松开,君泽这才安心,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轻声斥责,”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
白衡有些不好意思,她方才那一下撞得不轻,难免心虚,只好低下头小声嘀咕,“我也不想啊,这不是不小心吗?”
她声音越说越小,已是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委屈,又轻又软,奶乎乎的,格外惹人怜惜。
君泽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何时能让我少操些心?”
白衡蹙了蹙眉,显然是不大认同这话,“我有这么能闹腾吗?”
“没有吗?”君泽似笑非笑,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轻轻晃了晃,“你拜我为师的第一天,就摔了我一套茶盏还险些将自己划伤;我教你作画,你弄脏了我的白衣;在凡间游玩时,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险些被官府捉住;回到魔界被人拐去清欢阁,被人卖了都不自知;贪玩进了……”
提及旧事,白衡仍是止不住的脸红,实在是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虽有时是存了刁难君泽的心思,想要报复他,可也确那么几件事儿,提一次她便自觉颜面扫地,暗自疑心自己那时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前世的时候,她明明并非是这般性子,莫说被人诓骗,常常都是都将人哄得团团转,连老底都能套出来那种。
白衡一把捂住那人喋喋不休的嘴,不甘心的为自己小声辩驳,“可我……可我如今,已是好了很多!这些旧事儿,不过是因为我年轻不懂事罢了。”
就差明摆着说,长大后,这些糊涂事我是一样都没做过了。
君泽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声音却是又闷又沉,“那你告诉我,你今日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为了给那两人挪地儿,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把你夫君我都敢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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