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暂且不论衣裙面料,头上珠钗,便是你随手拿出的那几颗夜明珠,成色上佳,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景容:“放眼整个京城,如你一般阔气的真没有几个。”
白衡撇开眼,不以为意。
小白浅:“就凭这儿,未免武断。”
景容:“呵,你说的不错,单凭这个确实不能说明什么。”
景容轻笑一声,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白衡。
景容:“可京城礼教森严,高门大户的女儿家自小养在深闺,鲜少露面,更莫说上街闲逛,上春满楼了。”
那人目光灼灼,白衡想装作不知都难,只是那人眼里有千秋明月,她不敢多看,怕被那双眼睛蛊惑。
小白浅:“你对京城的女儿家们,倒甚是了解。可为何如此断定,我一定会来,去那春满楼的人就一定是我?”
这话已是有了摊牌的意思,这人说话滴水不漏,自己同他做戏得不到半分好处不说,反而受累。
景容:“你若不来,我就去寻你,来了便一定是我想要等的人,不会是旁人。礼教束缚,只会让你心生厌恶,名声也绝非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景容脸上仍旧带着笑,话里满是郑重,笑也透着落寞。
他今日来时便没有想过瞒她,只是隔了数万年,近乡情怯,他不知该如何出现在她眼前,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可真正见了她,俞觉可贵,心生贪念,这须臾光景让他不舍,自欺欺人,自己可以卑鄙的多瞒她一些时日。
白衡看着景容牢牢握着自己的手,莫名的有些难过。
小白浅:“你很想她吧?”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的,前世的那场冥婚也好,今生的这次相遇也罢。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君泽也好,景容也罢,他们看她的眼神纵使温柔深情,也并不属于她。
他们都在透着她,看另一个人人,那个让他们念念不忘的人。
还是寒月时,会不舍,甚至想过去见见他,只是因为这个困了她数万年的地方,让她生怨,漂浮不定。而君泽的出现,让她同这世界产生了联系,所以不舍。
只是如今活着的不是寒月,是白衡,有家人有朋友,她不再是孤苦无依的浮萍。
景容:“为什么不是你?我想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
景容低垂着眸子,声音轻到好似一道风都能吹散。
为什么不能是她呢?为什么一定非她不可呢?数万年,他也一直在问自己,也寻觅了万年,却仍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是司命之神,世间轮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凡人须臾一生,有悲有喜,终如云烟消散,走过奈何桥饮过孟婆汤,前尘尽忘。一生生一世世,周而复始,好似人生就这样了,可每一世又偏偏不同。
父帝说他执拗,所以他就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在冥渊守了她万年,助她修养好魂魄,看她一世又一世嫁为人妻,除了心痛和隐忍,便是夜夜不得安眠。
情之一字,他悟不透,可那颗心,已是禅明,他爱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生死不能阻,时间不可挡,正邪不可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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