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自是不会不识趣儿的去打扰白浅和墨渊,便转而选择看着娶了自己尸骨的君泽。
那人虽也饮了不少酒,可脚下的步子还算沉稳,一步一步向床榻走去。
他凝望着床上的人许久,原本去揭喜帕的手却是陡然顿住了,过了良久,终是没能将那喜帕揭下。
他趴在床边,痴痴的盯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子,眼神暗淡。
君泽:未经你同意,擅自娶了你,你若是知晓了定是要同我闹的吧?
君泽:“其实,你若是此时能起来吗同我闹上一闹,亦是极好的。我想着,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怨我也好,怎样都好。”
这话说完,他沉默了良久,竟是轻笑一声。
君泽:若是你能同我笑一笑,就更好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壶酒来,就靠在床边自饮自酌。
君泽:若是我再小心一些,或许你就不会来到这儿了……以前,我晚了一步,如今,又来晚了一步……
君泽:可,你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会让你回来的,让你日后每一日都能喜乐无忧。
那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床上的人没办法回答他,镜中的寒月也只能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错了人,更不知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往事。
她纵使听着难受,却也远远没有到共情的地步,又加之之前在幻境中劳心费神,早已困极。
就这般听着听着,在君泽的自言自语中睡了过去。
她自然也没能看见早已醉的不清的君泽,摇摇晃晃的起身,执起寒月的纤纤玉手,落下虔诚一吻。
他就如凡间的信徒信奉着自己的天神,就如寺庙中的僧侣向佛祖献上自己的赤诚,又如凡间的夫君宠溺爱护着自己的妻子。
寒月醒来时已是半夜,睡了许久的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
闭上眼,便会想起那一身嫁衣的温润公子,眼里盛满了星辰,泛着波光粼粼,本是极其温柔的一双眼,却总有藏不住的伤怀。
毫无疑问,梦中之人扰了她的心神,让她不得安眠。
她起身,推开房门,本想坐在庭院之中吹会儿夜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谁知,一抬头,便瞧见了躺在树上的白浅上神,相顾无言。
寒月记得很清楚,直到她睡着都没能瞧见白浅,也不知这人是何时回来的。
白浅望着面前衣衫淡薄的女子,也觉得奇怪,寒月的心结应当是早已化解,本是应该能睡上一个安稳觉课,谁知怎么就在这儿遇见了。
白浅正想着开口,便听见坐在自己身侧的人,迷迷糊糊说道。
寒月:浅浅,你说梦可信吗?
白浅心中有了分寸,这人早上才去亲手了解了自己再凡间的一切,此时定然还在为此事伤神,白浅心中体谅,换做是她也是一样的。
白浅:怎么做梦了?
她看着面前颓废的小丫头,温柔的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白浅:不妨同我说说看,看看能不能帮我们寒月的忙。
寒月没有提及自己梦中的事儿,甚至不想让让任何人知道这儿事,她告诉白浅,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成了婚,正式结束了自己长达二十余年的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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