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此话当真?
迷谷看着寒月那半信半疑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儿。拍了拍胸脯,斩钉截铁道。
迷谷:当真!
寒月似假似真的擦了擦眼泪,望着迷谷笑的腼腆,又带着些许不好意思?
寒月:那寒月就谢谢迷谷了。
迷谷被这一笑晃了神,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扰着自己后脑勺。
寒月松了口气,还好迷谷吃这一套,不然今日这谎怕是没法儿圆回去了。
想到这儿,不由气恼,怎能说话不算数了,但凡你白浅能开口说句话,我也不至于这样。
后者看见寒月望过来,一挑眉,不慌不忙的朝她竖了个大拇指,毫无愧疚之心。
只有迷谷,在收拾厨房时,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貌似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白浅和寒月同迷谷打了声招呼,便动身前往翼界。
这一次两人按计划兵分两路,寒月偷偷潜入寒潭,而白浅则去拜访翼君离镜。
离镜: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墨渊归来一事儿,早已传遍了四海八荒。墨渊刚回来,依司音的脾性和对墨渊的重视,她应该是不会来翼界的才是。
白浅也不废话,对于离镜她的确没什么心思寒暄,直接问道。
白浅:玄女,在哪儿?
对于白浅和玄女之间的恩恩怨怨,离镜并非不知,他也不想管了。他曾经因为玄女那张与司音相似的脸,才愿意娶她的,可到头来什么都是假的。
离镜:后宫,司——你找她是有什么事儿吗?我这就找人把她找来……”
他猜不准白浅的意思,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按着白浅的心意来做。
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七万年前昆仑虚的司音,还是如今的白浅上神,他对她始终都不能放下。有些人,你遇见了,爱上了,便注定此生眼里只有她一人。
白浅听见他话里的殷勤,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别的不说,玄女做的事儿没有一件不令她恶心的。
白浅:这就不用了,翼君放心,今日本上神并非是来找翼后麻烦的。只是有一件事儿,要请翼君帮忙,恐会委屈了翼后。
这些年他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儿,他心中愧疚,却又无法补偿。如今,白浅主动开口,要他帮忙,哪儿有不应允的?至于玄女,她也该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责任。
离镜: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儿,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白浅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茶香在口中弥漫,她惊诧一顿,是她当年在翼界时的口味。
终归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白浅:听闻翼后最近状态不太好,希望翼君在这些时日能够好好照看翼后。这多事之秋,翼后若是因为贪玩儿,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白浅明里暗里的意思无非是让他暂时性囚禁玄女,只是这样冠冕堂皇的话,绝不是昆仑虚十七弟子司音能够说出来的。
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要清醒,他或许喜欢的从不是青丘女君,而是昆仑虚司音。
白浅:七万年前,我师父封印擎苍后,你大哥离怨便失踪了。我想来想去,这四海八荒最急着寻他的人——应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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