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真伪难辨 (3-3)

闻言，「珀西瓦尔」回过头来。和荧想象中不同，他没有她曾经见到的那份冷漠和毫不关心的疏离，相反，他的面上浮现的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茫神情。

“炽夜军……嗯，我好像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其余的，我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珀西瓦尔」垂下头来，似乎在努力思考该如何给荧一个合理的答案。“我还记得在被放出来以前，母亲曾经喊过我「克拉托斯」。”

“「母亲」是指……”荧愣了一下。“薇兰妮尔？还是你更熟悉贝利亚尔这个名字呢？”

“二者都是。”克拉托斯依然平静，但通过和荧的谈话，他眼中的迷茫显然褪去不少。“被创作出来……为什么会被创作出来呢，我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存在了，现在也只是遵循着某些本能，一直在靠近国会的附近游荡，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答案。”

“荧……”看着克拉托斯迷茫的模样，派蒙不禁于心不忍，悄悄飞到荧的耳畔跟她说话。“怎么办？我感觉他好像跟最初的「散兵」一样，是被创造出来的试做品，不知道目的的游荡……我们要不要去炽夜军的本部问一问？”

试做品。听到这个词，荧不由得再次看向在那边静静等候二人回答的克拉托斯。在须弥目睹过「散兵」成神执念的她自然很清楚，这个词能够带来的，一念偏差的重量。如果薇兰妮尔的回答为「是」……

“我们先回炽夜军看看吧。”荧看向克拉托斯，真挚的建议道。“或许能够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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