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种卑劣的小手段估计也就只有「富人」干得出来了。”流浪者看上去毫不意外,双手抱臂,不留情的讥讽。“要知道,当时那三个人可是「博士」的改造人杀的,跟克洛伊德尔没有任何关系。哦,顺带一提,那些用于制作改造人的资金还是他「富人」提供的呢。”
“这么看来,完全就是至冬方在把脏水泼到阿莉汀身上啊!”本身因为伊甸和安德莉亚的那件事而对阿莉汀有好感、正义之心顿起的派蒙气得隔空跺脚。“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虽然炽夜军那边跟神明敌对,但是看到愚人众这样堂而皇之地通过非正当手段污蔑阿莉汀,我还是好生气!”
“你们就没有想过,炽夜军所谓的敌对,同样有愚人众在其中作梗的可能性?”流浪者微微挑眉,瞧着荧将信将疑的表情,索性摊手转移话题。“罢了,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压根不会完全信我的事实呢。说到底,当初那场外交,克洛伊德尔也半点亏都没吃就是了。直到我离开前,不少至冬的普通民众都还很喜欢她。”
“奥蕾莉娅刚才所说的证词,应该有攻破点才是。”卢伊娜蹙眉思索。“她说过,阿莉汀把自己的竞争对手全部都谋害了……那我们只要把她曾经的竞争对手都找出来不就行了?”
“我不认为愚人众那边会有直接证明她做过这些事的证据。”荧点点头,很快赞同了卢伊娜的说法。“还有她赢得竞选,成为执政官的过程记录。”
“嘁,原来潘塔罗涅还在打这种龌龊的主意。”想到什么的流浪者不悦的微微敛眸。面对几人好奇的目光,他沉吟片刻,继续道:“据我所知,克洛伊德尔的过去可没有现在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
荧皱了皱眉。“此话怎讲?”
“嘛,现在还不是讲的时候。就像你心悦之人所属的璃月有句谚语一样,隔墙有耳。”流浪者笑眯眯地卖了个关子,示意她们看向身后。“不过,有一个情报我倒是能告诉你们。末席当初就是因为触碰了她的这段过去,而险些被她干掉呢。”
虽说荧非常想问阿莉汀的相关过去与实力底细,可她还是及时的止住这份好奇心,顺着流浪者所说,朝身后看去。只见魈略有无奈的带领察觉到流浪者和卢伊娜失踪的花山院清纪和艾薇拉来到此处,紧随其后的便是珀西瓦尔,夏沃蕾与法薇勒。
“就我所知,在瞾言的司法系统里,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你们就没有资格去指控克洛伊德尔小姐。”身为枫丹特巡队队长的夏沃蕾率先开口,蹙眉看向缓缓从教堂内走出来的奥蕾莉娅等人。“否则,就是诬告。我不认为这是一项可以从轻处理的罪名。”
“我们先听听受害者的家属说什么。”珀西瓦尔同样持以对指控不以为然的态度,维持好礼貌的态度后,颔首看向站在奥蕾莉娅身畔的家属。“是什么让你们如此确信,阿莉汀就是害死你们家人的凶手?要知道,即便是被欺骗,一旦上了议长斯里威尔所管控的最高人民法院,就同样需要承担罪名。”
“我们只是想要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清白的交代。”艾尔弗雷德的母亲深吸一口气,竭力平息自己的悲愤。“毕竟,他们在至冬以那种残忍的方式被杀害,更不用说,后续同样有想要向克洛伊德尔小姐提出类似指控的至冬孩子也被……”
——只是被「公鸡」以灭口的方式解决了而已。他根本就不完全算是至冬本地人。
卢伊娜想要征求流浪者的意见时,他则示意她继续用读心的能力,又简略说完当时发生的一切。转念一想,至冬能有如今诬告的底气,不恰好是因为双方都死无对证了吗?
“不太好办呢。”艾薇拉不禁叹气。她凝神思索半晌,仔细分析:“在目前没有专业律师在场的情况下,阿莉汀小姐根本就不好说话,就算被人当面造谣,也不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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