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
身体突然撕搅的疼痛,与往常受伤时的疼痛完全不同,这样的痛,似乎牵扯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叫人心里发颤。
“疼?”
“远徵你哪疼?”宫远徵突如其来的喊疼痛让宫尚角的心更加慌乱。
宫远徵面色苍白,一直摇着头,成流的汗水顺着苍白的脸颊一串一串地往下淌,双唇不住地开开合合,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宫尚角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宫远徵的手安抚他,脸凑近去听,宫远徵声如蚊鸣,叠着声地说着“哥,哥……”
“疼”
“我疼。”
“哥知道。”
宫尚角被宫远徵的一声声“哥,我疼。”唤得心如刀割,恨不得能够替宫远承受这份痛苦。
宫尚角小心翼翼地揽着宫远徵的肩膀将他微微扶起,他将手臂微微收紧使自己距离宫远徵更近一些,将宫远徵的头靠在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让宫远徵梦够舒服一些。
月落尘将手搭上了宫远徵的脉搏上,诊过了脉后,又摸出了银针在宫远徵的腰腹之上扎了几针,宫远徵轻颤动了几下,溢出声痛哼后紧攥着宫尚角手慢慢松了下来,似乎疼痛消减而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看着睡着的宫远徵宫尚角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精气神一下就垮了,瘫软的靠在床榻上。
宫尚角转过脸去用手指抵住眼睑边刚刚涌出的泪,试图将期拦截。
“月长老,远徵这是怎么了?”
月落尘坐到他对面,只叹了口气,沉静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宫尚角皱眉歪头,满是不解,因为月落尘并不是那种绕弯子的人,事关宫远徵宫尚角情绪难免不平,以至于语气急迫或多或少有点怒意。
“你倒是说啊。”
瞧着宫尚角这反应,月落尘眸光动了动,他低头思考片刻,不管这个孩子是留下还是堕去都需要宫尚角做决定,也许这个孩子可能还会有一线生机。
“宫远徵动了胎气,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什么?”宫尚角瞳孔微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答案,怔楞在原地,宫子羽同样也是一脸惊色。
“你也不能保不住这个孩子吗?”宫子羽看着面色苍白,身体因疼痛细密地颤抖着宫远徵。
月落尘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能不能保得住。”
“保不住也好”
“也许这就是这个孩子的命,老天也不想让他留在这个世间。”
宫尚角言语平静至极,既没有哀伤也没有怜悯, 有的仅仅是一汪无波无澜的死水,凝滞没有波动。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宫子羽猛然颤了下眼睫,恼怒看着宫尚角。
“什么话?”
“你说我说的什么话?”
“我说让你看着远徵不让他出宫门,结果呢?”
“远徵没成年不知道自己是坤泽”
“可你呢?”
“你知道他是坤泽还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瞎晃。”
“他还不满十八岁,就怀孕了,一个孩子怎么照顾一个孩子。”
“别说他神智不清醒,即使神智清醒我也会让他堕下这个孩子。”
宫尚角清尘皱眉,看向宫子羽,眼神泛着冷意,低沉的嗓音就如同十一二月的冰雪,甚至比那还要冷。
“宫尚角”宫尚角的话瞬间激起了宫子羽的怒火,本来就压制的怒火,几乎瞬间就升腾到了顶点。
“够了,吵什么,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月落尘语气微沉,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悦。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让这个孩子留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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