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尘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宫远徵涯后才转头看向旁边的俩兄弟。
“可宫远徵若是堕掉这个孩子的话,他可能再也不会再有孕了。”月落尘神情凝重的看向宫尚角,希望宫尚角会因为宫远徵有所触动,从而挽留一条生命。
“你说什么?”宫尚角没有太多的表情,看起来还算平静,只是眉头紧紧皱着,隐忍而压抑,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嘴唇跟手都在颤抖。
“我说他堕下这个孩子之后可能不会在怀孕了。”
“而且宫远徵现在的身体状况打掉这个孩子,一定大出血,甚至血崩。”
“自古以来多少女子逝于血蹦,不论多高超的医术也不能救治,即使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月落尘坐在床边一手插入宫远徵的肩膀一手顺势用掌心托住了他的后脑将宫远徵扶起来。“刚刚我并没有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只是用银针为他减轻了疼痛,是保胎还是堕胎你决定,不过要快,若是见红了就不好办了。”
月落尘看向宫尚角眼中隐有期待。“快些决定。”
宫尚角眼眶微红,双眼呆滞无神的看着宫远徵,恍若失了魂。
“宫尚角”宫子羽用力一推,让宫尚角浑身一颤,连忙回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
“保胎”
“好”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月落尘深深松了口气。
“你与宫远徵的内功都是苦寒三川经,不会排斥,更好融合,我为他施针,你配合我输送内力。”
“执刃,你就为我们护法,施针中不能有任何的分神,宫尚角输送内力期间也不能稍有分神,内气运行稍有浮动火热之邪内侵,宫尚角恐怕会走火入魔。”
宫子羽的声音铿锵有力,语气确实超乎寻常的坚定。
“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踏进角宫一步。”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月落尘对宫尚角点点头。“开始吧”
宫尚角走到床前运气将内力缓缓传输到宫远徵的体内,以真气滋润保护着宫远徵腹内的胎儿。
月落尘则是手持银针在宫尚角输送内力的同时,准确的扎在了宫远徵的穴道上。
半个时辰后,宫远徵苍白如雪的脸上恢复了红润的颜色,宫尚角看着面色红润的宫远徵也呼了一口气,然后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直到月落尘让他收回内力,他才敢收力回手掌。
“成功了吗?”
“远徵怎么还没醒?”
月落尘不紧不慢的捻着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宫远徵没事,一两个时辰就会醒过来了。”
“倒是你,丹田虚空得好好调息。”
宫尚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挺直了自己的身子,深深的两个呼吸,缓解自己的不适。
“你……”
月落尘张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有轻叹一声,转身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宫尚角怔怔的看着床榻上的宫远徵,宫远徵依旧还是那般安安静静的躺着,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红润的脸色已不如往日那般苍白。
宫尚角俯身躲在床榻旁,手小心翼翼的覆在了宫远徵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眼眸温柔至极,像是千年坚冰融化为绕指春水,可往眼眸的深处探去却是不尽的哀与愁。
“远徵,你知道吗,你已经是父亲了。”
“傻弟弟,你已经当爹了。”
“徵弟弟,快摸摸他。”
宫尚角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泪珠从眼角落下,宫尚角手指左右的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不让其流下来,可那双眼却还在不停流泪,一颗接着一颗,如同断线的珍珠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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