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纤长睫毛微动,缓缓睁开双眸。那双眸空洞无神,地看着南宫正阳,瞳孔涣散,显然已痛到了极点,神志不清只余下了些许本能意识,宫远徵突然抓住南宫正阳的衣摆,他微微抬起眼眸,望着南宫正阳的脸瞧了许久,双唇微抖“你为什么要骗我?”
南宫正阳乌鸦纤羽般浓密的睫毛垂下,神情恍惚令人琢磨不透,半晌,才回道。“没有为什么,如果有,那就只能是因为你是宫远徵”
宫远徵微微抖着身体,半阖半睁着眸子,卷翘浓密眼睫颤了颤,自喉咙深处憋出了句话。“可我却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宫远徵紧紧的盯着南宫正阳,眼神流转,似有千言万语,而南宫正阳则是一脸惊诧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停,最后归于平淡。宫远徵看着他如同木偶一般没有一丝变化的侧脸,翘而浓的睫毛下,流露出淡淡的悲伤。
“看来是我想多了。”
南宫正阳闻言呼出一口气,双眸微眯,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暗光,眼眸之中似乎升起了几分自嘲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淡淡的自嘲。“也是,像我这样的坏人,确不配给你朋友。”
宫远徵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南宫正阳,他此时神志不清,反应迟钝的听不懂南宫正阳说的话。“什么?”
南宫正阳叹了一口气,手指绕着一缕发丝,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却是哈哈大笑,他俯身用力捏住宫远徵的脸颊抬起来,眼神中带着轻薄。
“你现在说这些话,算是在求我吗?”南宫正阳手指漫不经心的向下轻轻地剐蹭了一下宫远徵凸起的喉结。不知是否是南宫正阳的动作还是语言,一下让宫远徵的神智回笼,眉宇间浮现怒意。
“呸”
南宫正阳一天之内被宫远徵淬了两次不管自己情绪控制的多厉害,此刻也被气爆炸了,抬手,朝着宫远徵的琵琶骨用力按下去,还没结痂伤口一瞬间撕裂开来,伤上加伤,宫远徵再也忍不住的失声惨叫起来。“啊……!”他痛的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流了下来,药丸的磋磨使他的身体早已不堪摧残,“好痛”他嗓音有些嘶哑,汗淋漓地流淌下来,整个人宛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南宫正阳瞧着宫远徵细微颤抖的身子拧眉冷笑“现在喊痛,怕是早了些。”
宫远徵瘫在地上,胸微微起伏,眼角泛着水红,雪白脸颊上沾满了哭叫呻吟时流出的泪,混着一层薄汗,将鬓边青丝沾得满脸俱是,他抬起湿漉漉的浓密长睫,目光涣散地望了一眼南宫正阳。“南宫正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南宫正阳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我是不是该给你一面镜子,看看你自己趴伏在我脚下是多么的狼狈,还在痴人说梦的想要杀我?”
宫远徵双手撑地,半是艰难地扭过头来看着南宫正阳,嘴角斜斜地勾起一个笑容。
“我虽然杀不了你,但我哥宫尚角能杀你。”
南宫正阳见状,双眉一拧,顿时邪火四蹿,抓着宫远徵的头发,将他自地上扯起来。“你还敢跟我说宫尚角!”
“你怕他。”宫远徵闻言眼眸浮现出一抹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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