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脸色苍白,冷汗珠顺,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疼痛不堪,冷汗更是抑制不住地顺着身体朝下淌。
南宫正阳看着宫远徵的样子,嘲讽的笑了笑,语气更是阴阳怪气。
“怎样徵公子,被捏碎琵琶骨的滋味感觉如何啊?要不然其它刑具我们明天在试?”
“呸”宫远徵抬头唾了南宫正阳一口,“身为无锋的魉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吗?你怎么做到这个位置的,还有什么手段,都给我用上。”
南宫正阳闻言嘴角向下撇了撇,将宫远徵被捏碎的左肩琵琶骨的手臂抬了抬,又捏住宫远徵的右肩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一双制毒,制作暗器的巧手,恐怕以后连端水都成问题了”
宫远徵倒是不怕南宫正阳会捏断自己的另一只琵琶骨,还恶狠狠看着南宫正,阳眼神就像是一只要撕碎猎物的狮子,让人畏惧。“你废话可真多,要动手就快些。”
“你…”宫远徵此话一出一时间让南宫正阳陷入凝滞中,只听骨骼咔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南宫正阳握紧了双拳,力道大得指关节都发白。稍许之后,唇角浮现出 一抹冷笑。 “聪明不过徵公子,知道我不会真的捏断你的双手,才故意叫我难堪。”
他蓦然凑近宫远徵抬手抓着他的头发强逼他抬起头。“经过你的提醒我改变了一下我的想法,我觉得我不应该捏断你的手那太没新意了,我有更好的手段折磨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正阳话音刚落宫远徵就邪魅一笑,却不成想嘴唇只是微微一扬,鲜血就从唇边溢了出来,南宫正阳见状立刻捏住宫远徵的下颚,只听“咔哒“一声,成功的卸下了宫远徵的下巴,南宫正阳手指快速的撬开宫远徵的牙齿,鲜血顺流而下,弄得南宫正阳满手是血。
宫远徵本想咬舌自尽的,可没想到还没咬断舌头,就被南宫正阳给发现了,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奈何唇舌受了伤,说话断断续续十分含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南宫正阳闻言攥着他下颌的手不由紧收,狠狠的左右晃了晃,而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巾帕,南宫正阳先是擦了擦宫远徵被血染红的下颚,而后才开始擦拭自己的手,淡淡一笑道“那可太便宜你了。”说罢南宫正阳就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南宫正阳看着手中的药丸眼神越发邪肆,在喂给宫远徵之后更是笑得意味不明。“徵公子接下来就请好好享受吧。”
宫远徵咽下药丸的片刻之间就觉身体的不对劲,如同烈火焚身,宫远徵尽力控制者自己不在让自己在发出任何声音,可从丹田深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冷汗不过几息间便浸湿了他的全身,那种痛他无法言语,不是来自身体的痛,而是丹田,仿佛在被无数人撕扯,要将他整个人撕碎,痛的头皮发麻,全身各处的筋脉就像是万千虫蚁在啃咬,身体也还是在这股强烈的疼痛中忍不住的发颤,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嗯……”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被折磨的口鼻尽是鲜血,气息羸弱,面白如纸,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了,迷迷糊糊之间,宫远徵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沾着血迹的嘴唇微启“哥……”
就在宫远徵的意识还处于涣散的时候“哗”一盆冷水泼在宫远徵脸上,立刻让宫远徵恢复了意识,他还没睁开眼睛,“哗”又是一泼冷水当头盖下,流进他眼耳口鼻中,他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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