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娜塔莎接过向晚递过来的鱼汤笑了笑:“你和大家的关系都好好啊,真让人羡慕。”
刨去对向晚这个后勤人员的能力认知,娜塔莎在向晚身边的姿态竟是最为放松的。
“熟悉了就好了嘛。”向晚直白的话语一点不带防备的模样:“娜塔莎能再和我说说那位叶穆族的传奇女王吗?我对其中女王的咒言一话挺有兴趣的,都说王夫是因背弃了誓言而遭受反噬身亡,可如果女王本身就是一位厉害的念能力者呢?”
如此王权之下再添神性的加持,无疑是掌权者对民众最有力的洗脑方式了。
娜塔莎眉眼微垂地望着手中这一碗清香扑鼻的鱼汤,异色的瞳底是让人难以觉知的深色:“向晚你的想法。。。嗯,和较之我了解的那些倒是格外有趣呢。难道不是该好奇这位女王上位后一系列强权的推进吗?”
娜塔莎瞥了眼不远处围坐一起闲谈的飞坦几个,再看看身边这一眼就能看透的向晚,许是这一路都在朝着她所预期的那样发展,心神绷紧的娜塔莎竟也有了些闲聊的意趣。
“瞎,那有什么!”向晚浑不在意地扬了扬手中细嫩的枝条:“成王败寇,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再说覆灭在权利倾轧中的人历来也不曾少过,横不能因为引发这一变故的是个女人就大加指责吧?再说历史真像如何还不好评说呢。”
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这世上历来不缺夫妻离心、反目成仇的戏码,向晚所热衷称赞的,是那位女王极具前瞻性的政治策略以及那干脆利落手斩渣滓的霸气好不好?
女子称王怎么了?女子称王也没落了你王朝繁盛啊!
娜塔莎默不作声地喝了这一碗鱼汤,入口的味道也就只是一般般而已,也不知道她为何那么馋这一口汤?
难道是孕妇的特有反应?娜塔莎这么想着眼神不自觉地往向晚腹间轻轻扫了一眼。
早在几经目睹并试探着打问出对方的念能力是无什攻击性的空间储物能力后,这个武力值一般、身手一般的所谓蜘蛛的女人的人就彻底在娜塔莎心中撤销了重点关注的必要。
同样的,原本对于要对付蜘蛛而牵扯无辜的那一丝不多的愧疚也在娜塔莎心中荡然无存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甘愿伺身蜘蛛的蠢女人罢了。
无知的把虚无缥渺的爱寄托在穷凶极恶的盗贼身上,呵。。现实总会交你一个乖的!
娜塔莎眼睑低垂,静静地望着夜色下荒废的旧址,柔顺的面庞下是透骨的恶念在蠢蠢欲动,像是躲在暗处窥伺的毒蛇,只待时机一到便予人以防不胜防的杀机。
“今晚的月光可真亮啊。”
绕着那两尊破败的石兽走了圈依旧毫无所获的向晚望了眼天上的圆月随口道了句:“唔,两星交汇。。。这该从哪儿找?”
这么多星星,哪个是重点呢?
向晚看看手上侠客那据说费了一番功夫找来的‘钥匙’,又看了看天上数不清的星群,啧、这也看不出个什么啊!
这么想着她又把那似玉非玉的链坠抬手举在眼前,心说把这东西映着月光看看,全没注意自己此刻好巧不巧的证站在那五芒星图的中心位置。
库洛洛沉凝地观察着面前高大的山岩,他不认为关于叶穆拉的传闻会是空谈。
那样神秘的王朝,比窟卢塔还要神秘的族群,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一定是他们忽略了什么才对。这么想着库洛洛的目光不由又往那两座摆放突兀的石兽看去——
这边窝金正和芬克斯、信长比划着一拳轰开那座光滑如壁的巨大山岩的可能性(假设进出的门户在那里的话)。
侠客则拿着他那心爱的小恶魔手机按个不停,试图通过其他途径来破解眼下的难题。
飞坦神色淡淡的袖手站在一旁,看似望着星空在思考,实则一直留意着不远处娜塔莎的动静,耳听得向晚自言自语的低喃后不由眼神一瞥,惊怒出口——
“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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