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细碎的星光自天际延展而下,所指之处可不正是向晚举在眼前轻晃的古怪坠子吗?
地面上沉旧幽暗的五芒星缓缓亮起。
无形的威压中,一座厚重古朴的石门在夜色下悄然浮现。
浑然无所知觉的向晚听到飞坦这一声饱含急色的叫声后忙忙收手转身:“怎么了飞坦?”
然而随着她这一收手转身,原本突显的星光也好、厚重的石门也罢,都好似浮世幻影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嘶!
芬克斯忍不住掐了旁边的信长一把:“是我眼花了吗?向晚她居然——”
信长脸色黑沉地咬牙道:“找打么混蛋!”
库洛洛眼眸微眯地瞅了眼向晚手上的坠子,和侠客、飞坦眼神对上的那一刻瞬间有了决断,他看了眼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随意地举动引起什么变化的向晚,把目光落在了队伍中唯二的另一女性身上。
有明目就好,至于是不是的,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飞坦接过向晚手上碍眼的链坠抛给笑嘻嘻的侠客,不快的斥道:“乱跑什么!”
向晚一头雾水地任他扯走手上的坠子,疑惑地指了指四下:“哪有?你们不都在吗?”蜘蛛环伺的境况下这都不安全的话,那也别有其他期待了——利落等死还比较省事呢!
飞坦面罩下的唇角微动,狠狠地瞪了这个一所无知的女人一眼后气闷地捞过那素白的手腕:“闭嘴、老实待着就行!”
完全慢半拍、不明所以的向晚奇怪的看着侠客笑嘻嘻地把那条坠子交给娜塔莎后又指了指自己不久前站的地方,甚至连姿势都要求的一模一样,这是、在干嘛?
她扯了扯飞坦的衣摆,却没迎来半点回应,只是那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忽然微微紧了那么一两分。
静谧的月色下什么变化也没有,举着坠子站了差不多五分钟的娜塔莎不免回头看向一旁的库洛洛,那双异色瞳仁中透着几分征询的意思。
库洛洛眉峰微挑,黑沉的眼眸中透出几抹玩味的色彩,如果同为女性的娜塔莎不行的话,那么又有什么是能引动异象出现的呢?
是只限向晚这个人?还是因为她眼下有身孕的缘故?
库洛洛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则很久前不知在哪儿看的只言片语,据说叶穆族信奉的神祇是主司爱欲和生命的神女呢。
“啊咧,怎么会没反应?”侠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没太吃惊,甚至还好玩的接过坠子自己亲身上前试验了一番。
“喏、没办法了飞坦。。”同样没奈何的侠客冲眼神不爽的飞坦摊了摊手,把决定权移交了出去。
嗯?这是在打什么哑迷?
对着向晚直白的目光,飞坦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稍后没有解释的,他牵着向晚的手走过去,音色很淡地开口:“就刚才的样子,再做一次。”
他接过侠客递来的坠子示意向晚上前,自己却没再挪动脚步,就那么站在五芒星外的边沿,静静地看着神色从恍然再到吃惊的向晚。
才从这一串迷蒙中反应过来的向晚望着那人无声表示护持的动作不由下意识地举起了手中的链坠——
一团刺眼的光芒轰然散开,仿佛透着几分急切的把向晚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地面上的五芒星也随之亮起炫目的光,一道无形的力量波动豁然荡开。
光华敛去,古朴中透着神秘气息的殿阁显现在石兽身后的空间中,不同于先前所见的飘渺虚无,眼下的所见更具向化也更予人以隐隐的压迫感。
“呵,还真是大手笔啊!”侠客目露精光地感叹了句,在原有空间上再次叠加空间的能力以前不是没有见过,可如这般大手笔的念力覆盖还真是稀世罕见呢!
娜塔莎不动声色地看了误打误撞找到入口的向晚一眼,心下狐疑的犯了个嘀咕:那人不是说打开叶穆族遗境的方式唯有两星交汇时的一瞬之机吗?怎么这么巧就被向晚触动了?还是说向晚的身上隐藏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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