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洛:“我曾对天起誓,绝不会让她再次陷入险境,无锋刺客这套说辞上次角公子已经用过了,还想伤她几遍?”
花亦洛横刀身前,身姿挺拔如松,长刀嗡鸣,似在呼应主人杀意。
月光映着刀刃寒光,曾经,二人是彼此的知己,月淮之能看出花亦洛不容置疑、决绝护人的姿态。
上官浅躲在花亦洛身后,柔弱模样楚楚可怜,眸底却藏着难辨的幽光。
上官浅:“花公子,你不必为我....”
花亦洛扭头,目光温柔又坚定。
花亦洛:“我说过,有我在,无人能伤你分毫。”
转回头,朝月淮之喝道。
花亦洛:“月淮之,今日你若执意动手,我便与你全力一战,生死不论!”
月淮之冷哼,拔剑出鞘,剑身震颤,剑气四溢。
月淮之:“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刹那间,身形如电,剑影似鬼魅,直刺上官浅。花亦洛毫不畏惧,长刀轮转,刀光如月,叮叮当当磕开凌厉剑招,金属撞击声震碎夜的寂静。
月祈心急如焚,小脸满是泪痕,双手死死拉着宫容徵的衣角,身子抖个不停,哭得撕心裂肺。
月祈:“容徵姐姐,我姐姐不是刺客,你劝劝他们好不好?”
那哀求声,声声断肠,直扎人心。
宫容徵眉头紧蹙,满心疲累。今日这云谲波诡之事一件接着一件。
本以为宫子羽正和宫尚角谋划着给上官浅下套,怎料突然又闹起这追捕?难不成宫尚角临时变了主意,不肯配合?
她来不及细想,当下之急是先稳住局面。
须臾,她玉手一翻,抽出精巧扇子,腕间轻抖,三针麻痹暗器如流星赶月般射出,精准无误地扎入花亦洛、月淮之、上官浅三人肌肤。
三人顿觉皮肉刺痛,仿若电流窜过,下一瞬,浑身绵软无力,佩刀“哐当”落地。
恰在此时,一道黑影疾闪而至,金繁现身。他身姿挺拔,神色冷峻,高声道。
金繁:“角公子有令,上官浅并非无锋刺客,停止追捕。”
言罢,亮出刻有醒目“角”字的令牌。金卓面露迟疑,满心狐疑,可瞧着那令牌,权衡再三,终是咬咬牙,挥手示意手下退下。
月淮之和花亦洛双腿一软,虚脱倒地。上官浅瘫坐原地,目光游移,暗自揣测此番变故;宫容徵轻摇扇子,长舒一口气,只盼这场风波就此平息,却又深知,宫门内暗流涌动,这不过是短暂安宁。
宫容徵:“得罪了,只不过宫氏一族的刀尖不该向内。”
月淮之:“角公子突然变卦,这是何意?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宫容徵:“此事我自然会问哥哥,你们别再做自相残杀的蠢事了,不然无锋还没打进来,你们就死得死,伤得伤了。”
宫容徵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地牢外,晨曦微露,宫子羽心急如焚,等待金繁返回,看到人影闪过,宫子羽立马露出欣赏和庆幸,就知道他可以做到。
宫紫商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又带着几分无奈,扯着嗓子喊道。
#宫紫商“我可以问一下,我们拿着这么多炸药,到底要去哪儿?”
宫子羽一脸严肃,言简意赅回道。
宫子羽:“地牢内的外墙。”
花公子凑过来,挠挠头问道。
花公子:“我们去干嘛?”
宫子羽压低声音,却又透着股决然。
宫子羽:“我买通了其中一个守卫,问过了云为衫牢房位置,炸掉外墙,劫牢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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