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内,祠堂内外都被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任何线索,后山祠堂有一颗巨大的树,上面挂满了红丝带,月色之下摇弋生姿。
“禀告月公子,全部探查完毕,并无可疑之处!”
宫容徵此刻的心犹如在火上炭烤,如今云为衫元季望全部身陷囹圄,虽然宫子羽计划周到,可她还是怕会有其余变数。
她飞身前往后山祠堂,月淮之听到纱衣被风声吹动的声音,他转而与对方交手,出手凛冽,宫容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招架不住下腰躲过。
宫容徵:“干什么!自己人分不清?”
月淮之红着眼收回了手,他神色冷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息,眼角眉梢都是疏离,却更显风骨,淡淡开口。
月淮之:“既然二小姐不请自来,我还真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宫容徵:“我是听到响箭动静才来的,后山出了什么事?”
宫容徵虽然装傻,可心中也是没底的,月淮之扫视的目光盯着她半晌,犹豫着开口。
月淮之:“雪重子被打伤了,如今危在旦夕,黄玉侍卫在前往雪宫的路上发现了血迹。”
宫容徵:“你带我去见他,我可以为他疗伤。”
月淮之:“月宫内的药材应有尽有,我的医术虽不如月长老,但也不会枉为了月山后人。”
宫容徵:“你少用你那态度同我说话,月淮之,我不欠你的。”
月淮之一噎,宫容徵瞪他一眼转而轻功前往月山,月淮之眨巴眨巴眼睛,刚才很凶吗?
月山内,宫容徵和月淮之一起踏步而飞,白衣诀诀,倒是一幅很美的意境图。
月祈:“容徵姐姐,你也来了。”
宫容徵心中有几分自责,她走过去,眸中染上水汽,却不敢露出端倪。
宫容徵:“他状况怎么样?”
月祈:“已经用人参吊着一口气,只不过能不能醒来,就要看他自己的意志了,只不过醒来之后也是一个毫无内力心法的普通人了——”
话落,一滴清泪划过女人姣好的面容,宫容徵手足无措,无助和自责笼罩全身。
花亦洛:“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二小姐,前山又发生了什么?我看父亲慌慌忙忙的离开了。”
宫容徵:“前山....”
她还没说完,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众人身后打断了他们。
“奉角公子之命,追拿无峰刺客上官浅!”
金卓带领一批黄玉侍卫,飞身捉拿上官浅。
话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花亦洛拔刀护在了她的面前。
上官浅微怔,月山环山群绕,水路更多,几乎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而她又因何泄露了身份?是宫尚角故意诈她的吗?可看着他的背影,她居然真的多了一份希冀。
月祈不可置信的跑了过去,央求月淮之道。
月祈:“不可能,哥哥,她不会是无锋的。”
月淮之:“无锋之人,诡计狡诈,月祈,别再被她蒙骗了!”
上官浅:“上次我已经自证身份,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花亦洛转而将刀对准了月淮之,她这一生都没没有主动追求过什么,只有她,是她唯一所求。
昔日挚友如今刀剑相向,花亦洛神色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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