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洛身着单薄的衣衫,在布满千年寒冰的密室内静坐,周遭的寒气凝成了霜露,他端坐于巨大的寒冰之上,呼吸细微而浅淡,显然已至极限,身体已经支持不住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最终一片漆黑,意识陷入昏迷。
...
金卓引领着她,来到宫容徵的房间外,轻敲着门扉。
“二小姐,羽宫云姑娘求见。”
宫容徵整理领带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轻巧地打好结,那细腰如同轻易可握的柳枝。她从月公子的只言片语中,似乎已察觉到了什么,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宫容徵:“进来吧。”
云为衫推门而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宫容徵:“你退下吧,去告诉哥哥,我今天不与他们共进早餐了。”
门外的侍卫应声而退。
宫容徵注视着云为衫那微微肿胀的眼睛,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安。
宫容徵:“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云为衫:“云雀既然死得那么惨烈,为何后山的月公子会有她的手镯?”
宫容徵略感诧异地抬头,月长老难道还未与她相认?
宫容徵:“云雀曾被送往后山充当药人,老执刃得知后将其捕来拷问。无锋的细作一旦身份暴露,唯有自尽。她却宁死不从。我潜入地牢时本想杀了她,但当时她奄奄一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活不了多久。我并未骗你,她的确已经去世。”
云为衫:“只是这样?”
宫容徵的眼神逐渐冷却,眼底的寒意愈发明显。
宫容徵:“云为衫,你入宫门不是为了当察子的。我理解你对妹妹的关心,但她已经不在了。至于月长老为何保留手镯,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质问我。”
云为衫眼中满是痛楚,她无法轻易相信这个女子,月长老对手镯的重视显然别有隐情。
宫容徵:“还有,是宫忆角的贴身绿玉侍卫带你来的。宫尚角也知道你的来意吗?”
云为衫:“我谎称月长老要你的一张药方,你能写给我吗?”
宫容徵起身走向书案,心中稍感安慰,她还未伤心到失去理智。
宫容徵:“来帮我磨墨。”
云为衫匆忙擦去泪水,走到书案旁。
她拿起笔,蘸了蘸墨水,冷冷地提醒。
宫容徵:“往后不要这么冲动。”
...
花亦洛的意识逐渐清晰,醒来时,他已回到自己房中。
花长老:“闭关思过,你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吗?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花亦洛的手指轻按胸口,心跳缓慢而沉重,连脉络的跳动也似乎放缓了许多。他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几分红润。
花亦洛:“亦洛知错了。但敢问父亲,一个出生便注定为宫门、为天下牺牲的人,为何不能踏错一次?!”
花亦洛挣扎着坐起,心中充满疑惑,难道她就该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花亦洛:“自幼至今,您对我严厉非常,我知道这是我的命,不敢有丝毫懈怠。但上官姑娘为了报仇,甘愿踏入这龙潭虎穴的宫门,我既钦佩又敬重她!两年后我的身体将无法支撑。我不能嫁人,只能女扮男装,这短短二十余年,我都在痛苦的修炼中度过。”
花长老:“你给我住口!”
花亦洛:“父亲,上月,宫门耗尽心血培养的能够承受无量流火的女子香消玉殒!再过六个月,阿离也将离世。宫门培养了众多女子,却一个接一个赴死!这难道与无锋有何区别?!”
花长老:“放肆!!!”
花长老愤怒至极,挥臂给了花亦洛一记狠狠的耳光,怒目而视,手指气得直发抖。
花长老:“你竟敢忤逆,你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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