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挂着泪痕离开了月宫,心中如万蚁啃食,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云雀的手镯。一个刚潜入宫门的无锋细作,她的手镯怎么会出现在层层设防的后山?她觉得内心很乱,但只有一点在心中慢慢清晰。她要去问问那个魉。
徵宫内,云为衫入目撞见了宫远徵,他似乎刚刚练完武,薄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少年看见她后满脸只剩下阴鸷。
他还记着上次医馆,宫子羽拼命护她的模样,心下几分不爽。
宫远徵:“去医馆都要宫子羽跟着,怎么敢只身前往徵宫?”
云为衫:“我是来找二小姐的。”
宫远徵:“有什么事?”
云为衫:“我要亲自同二小姐说。”
宫远徵转过身丢下一句。
宫远徵:“她在角宫。”
刚练完武,他要去沐浴更衣了。
云为衫急切的转身离开,宫远徵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
角宫内,宫尚角揽着她的腰,替她束好了发。
男人眼中满是柔情,轻轻握起女人的青丝,乌黑低垂,一丝飘带轻轻束起,发尾坠腰。
宫尚角:“所幸你不喜欢复杂的发式,不然还真是为难我了。”
他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情,这样的她,让宫容徵觉得很陌生。
宫容徵:“哥哥刀枪都耍得,偏偏女儿家的发式难倒了哥哥。”
宫尚角:“刀枪只需驾驭它们,可......心上人,却要捧在心头好好爱护。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往后多替你束发。也就熟能生巧了。”
宫容徵:“哥哥再不走,可要被忆角发觉了。”
宫尚角:“也罢,早些出来用餐。”
宫尚角离开后,女人纤细的手指潜入乌黑的发丝,摸到了个突起的,她好奇的拿出来看。看清后眼底盈满了笑意。不知何时宫尚角偷偷编的小辫子,还当她是远徵呢。
元季望站在三楼的檐下,看见一个人影缓缓踏上台阶。
云为衫....她不是在后山陪着宫子羽试炼吗?怎么敢堂而皇之走入角宫。
云为衫愿意将半份解药分给她。哪怕不喜欢她,也不想她死在角宫里。
她提着衣摆,脚步轻快得下了楼。
元季望:“云姐姐怎么来了?”
云为衫:“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试炼,月长老托我来找二小姐要一份药方。”
宫忆角:“宫子羽通过第二关了?”
身后传来男人讶异的声音,元季望回眸看见二人站在高处,睥睨着她们。
云为衫:“是,执刃大人正在学习斩月三式。”
宫尚角:“阿容还未起身。”
云为衫:“那我稍等便是。”
宫尚角转身离开,宫忆角也很识趣的拉着元季望,转身丢下一句道。
宫忆角:“那就请云姑娘稍候了。”
元季望缩了缩脖子,低声询问宫忆角。
元季望:“上次人家还给我送过人参。连门都不让她进吗?”
宫忆角:“如果她聪明,她就不会独自来角宫。上次她和雾姬拿泠夫人设局重伤哥哥。哥哥不会忘记的。”
宫尚角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这两人。在背后议论别人,也不知道小点声。
宫尚角猛然停住脚步回头,二人皆吓了一跳。
宫尚角:“让人带她去阿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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