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内,议事厅他们依旧在争论着,月淮之失魂落魄走进,行了一礼道。
月淮之:“角公子,上官浅已经招供,她说是雾姬夫人贼喊捉贼,自己刺伤自己摆脱嫌疑。但她确实隐藏身份,她原是孤山派遗孤,上官家不愿女儿出嫁,她为报养育之恩,也为自己的家族报仇,所以假冒上官浅进入宫门。”
月淮之:“她也说了,穿着夜行衣潜入羽宫,只是听到角公子曾经说起雾姬夫人可能是无名,她只是想去刺探一下无锋的虚实。”
坐在高位上的宫子羽神色骤然一僵,没想到几乎证据确凿,还会说起另一番说辞来。
宫子羽:“疑点重重,不可轻信!”
月淮之眼神无神,似受了重大打击一般,神情摸摸。
月淮之:“确实,还请角公子或者忆公子前往地牢,验证上官浅孤山派遗孤的胎记。”
宫尚角:“孤山派祖祖辈辈身上都有一红色蝴蝶的胎记,确实是个论证方法,忆角,你去。我和羽公子——还有长老们,在此等候。”
宫忆角:“是!”
月祈摸上自己锁骨处,她这里也有一个红色胡蝶的胎记.....再加上哥哥从来不说自己的爹娘是何方人士,也不肯提起。
她越想越害怕,连忙叫住宫忆角。
月祈:“宫三先生,我身上也有一处红色蝴蝶的胎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月公子身边的月祈,少女惊慌的目光落在月淮之身上
月淮之:“祈,你就是孤山派的二小姐,当年你母亲带着你来清风派小住,所以才躲避了追杀。”
一片哗然过后,宫子羽蹙着眉头询问。
宫子羽:“那你又是谁?”
月淮之:“我是清风派上任掌门之子,萧珩。”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一阵哗然,在后山待了十数年的兄妹身上居然藏着这样大的秘密。
月淮之:“祈,对不起,当年无锋追杀,我不敢暴露身份。你一天一天长大,无忧无虑,我不想让你背负上这血海深仇。”
月祈一下子红了眼,本以为自己与哥哥是相依为命,如今陡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多出来一位姐姐。
月祈:“那我叫什么?我到底是谁!”
月淮之:“你叫上官清,是孤山派的二小姐。”
雪长老:“真是没想到,月长老居然捡回来你们两个不凡的孩子。”
宫尚角很快反应过来,起身对着三位长老行礼。
宫尚角:“既然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请长老做主,废了这婚约。”
雪长老:“虽然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女儿,也确实有所隐瞒,但当年孤山派力挺宫门才被灭门,我们不能这么对待孤山派的后人。”
宫尚角再行一礼,神情冰冷道。
宫尚角:“雪长老误会,我外祖家就是孤山派的血脉嫡亲,怎可成婚,岂不乱伦。”
话落,三位长老相视,如果真有这层关系那确实不能结为夫妻,有违伦常。
花长老:“尚角此言有理,依你看如何处置。”
宫尚角:“退回自家,奉上厚礼表达歉意。”
花亦洛:“不可!”
花亦洛猛然走进了议事厅,猛然扔起衣摆重重跪下。
花亦洛:“父亲,她一个女子在宫门已经住了一月有余,若是被遣回己家,必定名声受损,谁敢求娶,还请长老们三思,给她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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