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洛听说角宫上官浅疑似杀害雾姬夫人,已被压入地牢,严刑拷问。
他用花家之子的名义进入地牢中,空旷的地牢,少女的里衣被血染透,看见来者,少女缓缓抬起头来,艰难吐出两个字
上官浅:“.....是你”
花亦洛看着她受尽折磨,他低下头去,心中抽痛不止,不敢再去看。
花亦洛:“为何要刺杀雾姬夫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上官浅:“我没有刺杀她...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无锋之人。”
花亦洛替她松了松手上的枷锁,将她放开了,上官浅两只手垂垂,已经发麻了。
花亦洛:“到了这种地步,你再不肯说实话,恐怕死无葬生之地。”
花亦洛:“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保你不死。”
少年的声音伴随着地牢中凄厉的惨叫,上官浅抬眸,已经是遍体鳞伤,气若游丝。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更不是无名....但我确实不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的遗孤……进入宫门,只求自保。”
花亦洛有些诧异,孤山派,十数年前被无锋灭门。
花亦洛:“孤山派?”
上官浅:“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掌门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说到此处,上官浅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如此,便仍有一线机会为她向长老们辩解,闻言淡淡松了一口气,他私心也偏向上官浅。
花亦洛:“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下后人。”
上官浅:“我爹将我藏入密道之内,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我流落在外,无家可归,幸被上官家所救,又被抚养长大。上官家不愿意把女儿送进宫门,为了报答上官家的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冒充上官浅,替她出嫁。我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和族人报仇。可我一介女流,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花亦洛:“那你为何穿着夜行衣潜入羽宫?”
上官浅眼前已经虚浮,长时间的刑法已经让她虚弱至极。
上官浅:“我.....并非要去刺杀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
花亦洛听月淮之说过,角公子的怀疑目标就是雾姬夫人。
上官浅看他依旧紧皱眉头,继续解释。
上官浅:“因为那日听到角夫人怀疑雾姬有可能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之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去羽宫,发现雾姬正在宫子羽的房间里。”
上官浅:“我在窗外偷偷观察,结果却看见雾姬手里正拿着一把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无异。她站在墙上血字跟前,我更确定雾姬就是无名,但我也被雾姬发现了,她的武功在我之上。”
花亦洛:“既然她的武功在你之上,那为何她又会被你刺伤?”
上官浅:“雾姬是自己撞上来的,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撞向我手里的剑。”
不愧是潜伏二十多年的无名,心思缜密出手狠辣,既撇清了嫌疑,又让上官浅背了所有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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