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但宫子羽你无视宫门规矩,带着云为衫擅自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只是无心疏忽,但你是明知故犯。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能离开宫门——”
宫子羽:“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狡辩!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新娘出去。我爹曾经作为执刃就带我娘去看过灯会。”
宫子羽气呼呼说道。
宫尚角:“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力带妻子同行出游。你三域试炼尚未完成,你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执刃。而且云为衫还没有被你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妻子?”
宫子羽:“早晚的事。”
听到此处,花长老似乎无法再忍受,高声喝斥道。
花长老:“够了!”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宫子羽听到花长老如此责备自己,立刻感觉如坐针毡,脸唰地就红了。
花长老:“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待会儿就请执刃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轻咳一声。
雪长老:“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确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之前你怀疑雾姬夫人,现在姨娘命悬一线,你应该为此道歉吧?”
宫子羽追问不断,想从气势上彻底压住宫尚角。
宫尚角云谈风轻。
宫尚角:“现在说道歉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子羽愣了一下,大怒道。
宫子羽:“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花长老挥了挥手袖,阻止了宫子羽,转看向宫尚角。
花长老:“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宫尚角:“有。有两点让我疑惑。第一,这次无名留在宫子羽房间墙上的血书明显是匆匆落笔,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就已经离去。从我进入羽宫到走进雾姬夫人房间,全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听到任何异常声响,能在我面前不动声色地全身而退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的轻功没有那么了得,可以肯定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宫子羽见他顺势为上官浅开脱,冷笑一声。
宫子羽:“难道行凶之人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轻声慢悟,却带着极重的压迫感。
宫尚角:“写下血字的人,要么轻功绝顶,要么就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宫子羽听到这里忍不住了。
宫子羽:“荒唐透顶,你自己说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那你难道是在指认自己才是无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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