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内警铃大作,响箭划破天空打破了所有的平静,宫容徵身体内力大乱,强撑着不适走到窗边。
红灯警戒——又出事了!
彩萍推开门,在宫容徵神前跪下道。
“二小姐,雾姬夫人遇刺,生死不明。”
宫远徵听到动静,艰难的坐起,牵动伤口一直咳嗽。
宫远徵:“阿姐,雾姬怎会遇刺?她不就是凶手吗?”
宫容徵走到床边柔声安抚他。
宫容徵:“你别急,二位哥哥已经去查。”
宫远徵:“阿姐,你也一定很担心,你是不是也想去,你也去吧。”
宫容徵上前一步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宫容徵:“不必,我陪你。”
宫远徵心下闪过一丝欣喜,姐姐终于选我了。
宫容徵:“彩萍,你去长老会议事厅,就说是我的命令。”
宫远徵低下头抠着手指,哼,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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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尚角一进上官浅房间就微微蹙眉,他侧眼看到房内香薰点得很足,忍不住摸了一下鼻尖,而浓郁的香味中还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异样的气味。
上官浅有些变了神色,微微低了下头,用余光观察着宫尚角的动作。
宫尚角:“你睡觉点这么重的熏香?”
上官浅:“近日有些失眠,所以可能香料放得重了些。”
宫尚角走到香炉边,揭开盖子,看了看里面未燃尽的香料,并无异常。
香炉边放站着一个铜盆的架子,此刻铜盆里空空如也。宫尚角似乎放心了,却在转身时发现了蛛丝马迹,用手轻轻抹了一下架子边,不知碰到了什么,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
上官浅屏住呼吸,直直地盯着宫尚角的手指。
宫尚角:“你很聪明,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故意点了这么浓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
上官浅:“我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上官浅脸色苍白,却依然嘴硬。
宫尚角抬起手,把他的拇指和食指指头松开给上官浅看,他的手指上是未干的浓稠血迹,眼神犀利,冷声开口。
宫尚角:“你告诉我,这是谁的血?”
此刻,熏香的烟雾已经淡化。一套带血的夜行衣和一双染血的轻便软底鞋也被搜出来,放在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拿起那双黑色的鞋子,看见鞋底粘着一块碎片。他嘴角冷然一笑,立即想起在宫子羽房间看见的地上的狐狸面具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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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氛凝重,两个长老脸色铁青。间谍再次在眼皮子底下刺杀雾姬夫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对宫家的挑衅。
雪长老:“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坐在高位上摇了摇头。
宫子羽:“不,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雾姬夫人是在我房间中遇害,可以推测,上官浅计划袭击的人并不是雾姬夫人,而是我……”
这时宫尚角迈步走了进来,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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