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存在过激行为,仅作为虚拟故事,请勿模仿。
血从意映的手腕一滴一滴缓缓落下,伤口很快凝结血痂,剧烈的情绪波动慢慢平复,她才感觉到利刃切开的部位疼得厉害。
抛开上一世不谈,今日是她受伤最重的一次了。意映叹息一声,自己这十几年被防风邶保护的太好了,居然这点痛都承受不住了。
郑氏夫人看着意映,眼睛一眨不眨,既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生怕刺激到她,见拿着刀的手,心里仍旧坠坠,思虑再三,开了口,“映儿,是娘说错了话,娘不奢求你原谅,只是,我本意并不想将你逼上绝路。”
意映冷冷地望着郑氏,心如止水,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郑氏微微移开眼睛,“映儿,你还小,将来的路还很长,” 她斟酌着用词,“而且,想想你的二哥。”
意映的嘲讽一笑,再次缓缓举起了匕首。
“不不不,我不是威胁你,乖宝,把刀放下。”郑氏惊惶起来,几刻钟前的胜券在握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娘收回之前的话,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他为了拒绝你爹给他定下的亲事,接下族中安排的刺杀任务,有两次差点失败被......好好,我不说了。”
“只是,他一定还在等着你,我和你父亲再不会反对你们,把刀放下,好吗?”
意映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喧昼的话、上巳雨夜的防风邶、擂台中央的防风邶、在青丘等待的防风邶,压抑的、隐忍的、厌恶的,一句句、一幕幕,过往困惑到辗转反侧的一切,此刻豁然开朗。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能给你什么?”
“你配吗?”
“什么是喜欢?”
“好。”
“我们是亲兄妹”
“我们不能......”
“那你也不要娶妻。”
“哥哥,如果不爱我,也求你抱抱我吧,我真的很痛苦。”
“别走!”
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到底是谁更痛苦一些呢?
意映的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
郑氏看到女儿失神的样子,心下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将自己与防风小怪身上的伤药全部拿出,摆在意映脚边,“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和你爹,你再陪陪喧昼吧......记得半个时辰后要从花园东南角出阵。”郑氏说完,一狠心,带着防风小怪走了。
意映呆坐片刻,看了地上的伤药一眼,迟钝的脑子开始转动,她快速俯身去寻喧昼能用上的药。
从未发现药的种类这么多,多得让人发狂,意映开始不管不顾地打开每一个瓶子,喂到喧昼的嘴里,敷在她心口的箭伤附近。
然而喂进去的东西全部随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吐了出来,箭矢像杀死一只鸟儿一般,已然死死地钉住她的心脏,那创口不大,药粉堆成小山,也无法深入胸腔。
药全部都用完了。意映小心地避过那支箭,依偎过去,模仿喧昼以往的姿势,抱着她,抱紧她。
喧昼早就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嘴唇翕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恐惧。无论多么乐观阳光的人,都不能坦然地面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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