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聆忆】共舞薨（六）

黄泉的记忆，为什么……

不，这已经不是单纯无法窥视的记忆了。

黑天鹅此刻才意识到：黄泉的力量绝对不是来自【巡猎】的恩赐，而她也能够感觉到令使级别的力量正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黑天鹅：“我已经感觉到了死亡……”

黑天鹅的心中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作为一个模因，原本没有任何人能够杀死忆者。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个时候芙尔缪的死讯被传出的时候，流光忆庭的人也没有任何动作。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黑天鹅不得不怀疑这场死亡的真实性……

对，黑天鹅怀疑的就是她自己此刻的“死亡”。

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另外一样东西——黄泉的身后似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那是什么……

但黑天鹅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她的死亡便再次出现。

对于黄泉的记忆而言，所有妄想窥视其过往之人，皆为终将踏入虚无的垫脚石。

天鹅无声的嘶吼出现，那记忆之中出现的白发黄泉将黑天鹅的模因抓住——黑天鹅的第一次死亡到来。

她感觉到灵魂的撕扯分开，很快就没有了意识。

但没过多久，万千灵魂碎片再次交织，黑天鹅的灵魂再次完整。

完整，死亡，完整，撕扯，再死亡，完整,抛杀，再死亡……

她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死亡，可每当绝望之时，那白发之人又会将黑天鹅的灵魂拼凑完整，再进行下一次的死亡。

——这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体验。

——————

不知不觉的思考间，芙尔缪的脚步落在了这场舞会的大门前。

聚光灯微微弱去，随后是原本映照着整场舞会的大灯被打开，在这场舞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变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一场舞曲结束。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转眼，芙尔缪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当她还想再看清些什么的时候，玛格丽特却忽然将她拉走，似是有意为之。

芙尔缪·佩娜：“……”

是自己印象当中的那个人吗？

她对面的人，好像自己也是认识的。

而原本那邀请游侠的忆者，此刻正满头大汗地看着脸色依旧冷淡木讷的游侠。

那些，到底是真是假……

“……”

“我先去……”

“你就在这里……”

芙尔缪的思绪再次被思考占据，她没有听见玛格丽特说的话，而玛格丽特看芙尔缪这副样子，眼中虽有些许担忧，但也带着几分庆幸某件事情的温柔。

她看向某个地方，黑天鹅正朝着她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

芙尔缪的困惑仿佛开始在深海中挣扎，无法得到解脱。

直到，那一刻——

“许久不见，芙尔缪小姐。”

不，自己怎么可能会感觉错，也许她和那个人…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里的氛围和刚刚外面的氛围完完全全不一样，灯红酒绿，却让人莫名其妙感到压抑。

芙尔缪·佩娜：“等一下，好像在哪里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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