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谎梦】你是谁，我是谁 (2-1)

他叫什么来着……维……什么？

芙尔缪再想不起什么与他相关的任何字眼了。

紧接着，芙尔缪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中，映照出的依旧并非她真实的容颜，而是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了一句话。

芙尔缪·佩娜：“你是谁？”

芙尔缪确实只是这样无心一问，可下一刻，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芙尔缪确信此刻的自己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应该只是自己太累没有休息好吧，芙尔缪将镜子放下，脸上也露出了哀伤。

正如此刻所烦恼，她不知如何解决困境，如何将卡卡瓦夏那个孩子带出哀伤与不幸。

她甚至有些质疑：此刻的自己的确什么都做不到。

“你看得见我？”

和芙尔缪一模一样的声音忽然从空中传来，芙尔缪被吓得一激灵。

芙尔缪·佩娜：“是谁？！”

“抱歉，请再看一眼镜子，好吗？”

原来不是自己累出幻觉了，还真是那个镜子有问题啊。

芙尔缪再次拿起那面镜子，这次还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

芙尔缪·佩娜：“你是谁？”

她再次问出一模一样的问题，这一次镜子里的“自己”就没有跟着芙尔缪的问话而完完全全模仿了。

如果说此刻的芙尔缪是披着所谓【芙丝卡妮】的面容来到茨冈尼亚帮助卡卡瓦夏和他的姐姐，那么镜子中这个有着自我意识的人……

——这个人也许就是正真正的芙丝卡妮，也可能就是那位委托人。

“你……没有认出我吗，忆者小姐？”

芙尔缪此刻只猜测到了这个可能性，除非镜子里的人是另一位假面愚者。

芙尔缪·佩娜：“是芙丝卡妮吗……你是卡卡瓦夏口中的那位【妮妮姐姐】？”

“是的，很抱歉，我的出现实在是有些过于冒昧，但现在我就是想来确认一件事情的，忆者小姐……”

在镜子中的芙丝卡妮说完请求以后，芙尔缪又开始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头疼了。

芙尔缪·佩娜：“你看得见我现在需要休息吧——所以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我什么都说，但不一定说得久。”

“是我出现的时机不恰当了……”

“我只是想知道，卡卡瓦夏和他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卡提卡人……”

芙尔缪摇了摇头，但脸色异常地平静。

芙尔缪·佩娜：“都没死……怎么了？”

“原本我想忆者小姐在的话，这一切是可以改变局面的，但如果轻易改变【过去】……您知道将要付出什么代价么？我愿意承担。”

改变【过去】，付出代价……

芙尔缪·佩娜：“你想做什么？”

“卡卡瓦夏所有的幸运都建立在他亲人的不幸上，我想改变这一切……”

“现在他和他的姐姐一定是信任你的，既然忆者小姐可以引导他们的思想……”

芙尔缪·佩娜：“打住，你要我说代价吗？”

芙尔缪·佩娜：“归于毁灭，或堕入虚无。”

“可是……”

芙丝卡妮看着芙尔缪，先是迟疑，最后眼中忽然出现了一种决绝的神情。

“可是，我听说您就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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