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在埃维金人的部落中,许多帐篷因原住民的逝去而变得空无一人。芙尔缪随意挑选了一个相对完好的帐篷,如果它足够密封,能抵御寒风侵袭,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中思考,无疑会更加专注。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的光芒如同一束温柔的阳光,照亮了帐篷的每一个角落。在微弱的光线中,她清晰地看到了帐篷内的景象。
——那些未吃完的食物已经长满了霉斑,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与世事的无常。地上,几件缝着补丁的衣服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犹如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
而在这些衣服的最底层,一块破布充当了柔软的垫子,无声地承载着过往的岁月与回忆。
尘土弥漫,仿佛比卡卡瓦夏与自己居住的帐篷还要厚重,或许是因为太久无人打理的缘故。
芙尔缪·佩娜:“心里有一种好难过的感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那场【委托】吗?
芙尔缪随意捧起一盘散沙,任由沙子从自己的指缝滑落,最后落在自己的腿上。
下一刻,芙尔缪突然感觉到有一阵散沙在不经意间入了自己的咽喉,喉咙似乎被卡了一下——她所在的帐篷里面传出来了一阵强烈的咳嗽声。
或许是尘土不经意间侵入了我的身体吧,芙尔缪在心里默默思索着。然而当她轻咳时,下意识地用手掩住嘴唇,却在放下手的那一瞬间,意外地看到了手心中的一抹紫色——那是血的痕迹。
她不太信邪,于是又故意咳嗽了两下,手心再次出现了新鲜的血迹。
真的假的……
不,芙尔缪是真的不信邪的,星神令使可没有一个会随随便便相信别人的傻瓜——除了欢愉。
芙尔缪·佩娜:“这是为什么……”
但似乎是吐出这两下血迹,芙尔缪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舒畅了不少。
紫色的…难道刚刚自己吐出来的血迹其实是滞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毒素?
芙尔缪急忙再次轻咳两声,以确保不再有血迹——或许称其为毒素更为贴切——从喉咙中溢出。随后,她将双手深深地埋进黄沙中,让那些沾染了血迹的尘埃与沙子融为一体,消失在无尽的沙漠之中。
这个时候,卡卡瓦夏应该和他的姐姐待着吧,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天没见面,是不是有着亲人之间聊不完的话题。
芙尔缪·佩娜:“亲人……”
自己曾经有过亲人吗?好像是有的吧,但芙尔缪的印象并不深刻,她只记得在来到这里之前,确实有人说要暂时拿走自己的【记忆】。
【父亲】……这是自己可以想起来的唯一一位亲人,虽然芙尔缪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但她确确实实记得自己有一位【父亲】。
芙尔缪·佩娜:“唔……呃……”
每当芙尔缪想要回忆起某些事情时,脑海中总会莫名其妙地涌现一阵不适,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她恢复那些与此地无关的记忆。
但这次不一样,芙尔缪对【父亲】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一个高大且保持着绝对理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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