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白景,不……”
镜流摇了摇头,她看似面无表情,但没有人看得见镜流黑色眼罩之下的眼神是怎么样的。
芙尔缪见自己被发现,干脆就走到了镜流和丹恒的面前。丹恒心里一惊,可两个人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芙尔缪便将眼神落到镜流身上。
镜流抬起手,只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曾经的人。
镜流:“你如今的名字叫芙尔缪?”
芙尔缪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而镜流身上的寒气逼人,她没忍住,捂住嘴打了一个喷嚏。
丹恒:“镜流,你认识她?”
#镜流:“饮月,当初是你帮她重塑的肉身,是忘得一干二净?”
这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气氛是什么情况。
“她是我在星穹列车上的朋友,你刚才说的重塑肉身是……”丹恒好像真的忘记那些事情了。
但芙尔缪内心倒是有几分庆幸,他如果记不起来自然是最好的,没必要带着那么沉重的过去继续走之后的路,这对谁来说都是好的。
只是朋友就好,只是朋友就很好了。
芙尔缪·佩娜:“是的,我们只是一同在列车开拓的朋友,过去什么……”
#镜流:“好。”
镜流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起来,刚刚那一声【好】字带着特别特别重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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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鳞渊境——
芙尔缪刚刚引导的那一缕微光飞到了这里,这是按照芙尔缪印象当中的鳞渊境来的。
果不其然,这个地方就是有人的,而且不少。
“『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鳞渊境的风景确如诗中所说,绝美壮丽。”
“只是……我身为嫌犯,理应披枷戴械,在幽囚狱中受审。将军将我带入此地,真的合适吗?”
只见在显龙大雩殿上的那一座雕像面前,景元和罗刹正面对面对视,罗刹的身后还多了两个云骑军。
再加上罗刹的话,显而易见,那两个是押他的。
景元:“幽囚狱中关押的麻烦太多,不宜再添一桩,安全起见……”
景元看见那尊纪念的雕像头上多了什么。
景元:“……请你在这受审吧。”
罗刹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却嗤笑了一声。
罗刹:“安全起见?看来将军大人带我来此,不是为了我的安全啊。”
在几日前,罗刹刚刚见到从刃那里离开的芙尔缪,虽然表面上声称是来见见白绾的主体芙尔缪。
但其实,也在无意间引导她去到神策府。
“那一段过往特别痛苦,我和云上五骁当中的某位目前是认识的,相信您很快也能够再次见到她。”
“我知道……但有些事情总要您亲自去直面。”
“芙尔缪姑娘,这也许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但以后……希望您的路是一帆风顺的。”
“我见到白绾的时候,就很喜欢那个徒弟,虽然她不如其他寻常女子聪慧,却总是知道怎么够能让我的心情好起来,也知道如何与我相处融洽。”
“我也许对她有了些旁的心思,但她终究不是她自己,感谢姑娘让她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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