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猜的没错,是龙师们不舍得龙脉绝传,想让『饮月君』死灰复燃,故而在蜕鳞之刑上耍了些欺瞒世人的手段,才把你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丹恒紧缩眉头,他不仅仅是对镜流这番话感到蹊跷,而且……这附近好像多了个什么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芙尔缪出现在了角落一侧。
没有人注意到芙尔缪,但即便是注意到了也无伤大雅,因为芙尔缪是景元默许自由出入的。
自然,她也听见了刚刚镜流说的那些话。
丹恒:“你想让『饮月君』付出代价?”
丹恒:“饮月君的所作所为亏欠了许多人,你打算为他们讨回公道?”
芙尔缪在那一侧里面看着丹恒,自从记起那些事情,他在自己眼中的形象便悄然发生了变化。
就像曾经是爱人……可今日却只是旧友。
丹恒也许不记得那些,但芙尔缪能感觉到,这冥冥之中的缘分让丹恒现在似乎又对她生了情愫。
那自己呢,最后到底应该如何回应丹恒?
不,怎么可能……
丹恒早已放下过去,就算是对自己有过半分其他心思,也应该会因为过去而想方设法主动放弃。
镜流:“我也不过是一介仙舟罪人,有什么资格代天典型?”
而镜流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让丹恒更加震惊,即便刚刚彦卿和青镞已经复述过一遍她的来意了。
镜流:“我此番回到罗浮,是为了向联盟自首,直面过往的罪愆。”
只是在自己移交受审前,镜流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便是刚刚彦卿说的那些在镜流嘴里换了另一种说法:宽限一日,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践行彼此在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
而景元向来是善解人意的,又听闻丹恒会赴约,所以便答应了镜流的这个请求。
而丹恒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引导到这里。
丹恒:“所以,列车上的那封信是你寄出的,而不是刃?”
#镜流:“没错。”
芙尔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下一刻,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又缓缓抬起手来,胸口有什么东西被她的手掌给吸引了出来——那是一缕微弱的光。
直面过往,主动受刑,一定没这么简单……
但是当年芙尔缪……不,浮韵很早很早就和白珩差不多一个时间死了,之后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好奇,但原本那些已经够让芙尔缪痛苦的了,她不知道自己继续探索下去会怎么样。
镜流:“角落里的那位,你未曾报上名来,却一直在那里窥探偷听。”
镜流忽然说出了异样的话来,丹恒也刚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刚才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他人。
芙尔缪从石狮子后面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惆怅。
芙尔缪·佩娜:“好……好久不见。”
镜流有些意外,她知道景元在千年前云上五骁分崩离析的时候收养过一个女孩,但……
难道是这女孩,可是后来听说她没几天就死了。
镜流:“白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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