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施尔在住院期间输入了鲜血,病是基本上恢复,可是她留下了后遗症,反应迟钝,只有些浅意识。智商永远停留在五岁小孩的水平左右。
这个时候的她,由于大脑损伤了言语中枢,她有时头会发出轻微地“嗞嗞”响声,当然只有自己才可以感觉到,有时思维时、说话都停留在三岁小孩呀呀学语的样子。这可急坏了母亲李兰,和父母施阳。
医院主治医师已经把施尔转为了普通病房。这病房有四十个平米左右,铺了四张病床。病房朝北开了一个大窗户,从窗外可以看见住院部一个小花园。花园中心建有一座假山,白天黑夜都喷着水。花园的另一隅有一只花台,种着几种花,有些叫的上名字,有些叫不上名字,两条小道是沥青路,路边有长椅。有树,有草,还有蔓藤,这儿气息宜人,是供给住院病人出门透透气,看看花草之类的小憩花园。
一天,施尔一个人趴在窗口边,她望着楼下的小花园,她似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的,高兴地拍起手叫欢着。
妈妈,我要下去玩,我要下去玩!
施尔,你现在还不能下楼,医师交代,你现在只能呆在病房里,医师要时常检查你的身体。李兰流着泪轻轻地说道。施尔抬起头来望着母亲,她发现母亲头上多了几根银丝。
不许动,你有白头发。她尖叫一声,她突然间扑到李兰的肩膀上傻乎乎地笑道。
唉!妈妈老了,有白头发不要紧,只要你早日康复才是我最大的心愿。你是妈妈的心头肉,你都这样了,妈妈还会高兴吗?当然,白头发也会多起来。李兰转身抱着女儿平静地说。李兰的泪水也滑落到腮边。
妈妈,你流泪了,我来给你擦掉!施尔顾不了那么多,她脱了上衣正准备帮李兰擦泪水,李兰拉着她的双手,摇摇头。
施尔,不能脱衣服,穿在身上多好多漂亮啊!听妈妈话,快穿好!李兰说。
不要紧的,我就喜欢帮妈妈的忙。施尔说,李兰望着施尔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仿佛心脏被尖刀划了一下那么刺痛,李兰轻轻地皱着眉头,抚摸着可怜的女儿头。
来,妈妈帮你梳头。李兰把施尔安顿坐在床上,施尔乖乖地半躺在床上,双手指不停地一会交叉一会轻轻地合掌,做些无聊的动作,李兰看到后又是一阵心酸,泪水不停地滑落,几滴热烫的泪掉到施尔的头上。
妈妈,你流泪了!施尔突然间惊叫起来,李兰实在强忍不住了,她哇的一声哭泣起来,搂抱着她。
别哭,别哭,等下爸爸看见了不好!施尔用右手擦拭着母亲的泪水。
妈妈不哭,妈妈不再哭泣,施尔你快快好起来,我们一家人搬回乡下去住!那里好,没有那些纷纷扰扰,过平静的生活,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好起来……不听话的泪水似断线的珍珠粒粒往下落。
刚从外面药品大超市买来中成药的父亲,他静静地推开门。
我回来了,这药是医生开的,金蝉花,冬虫夏草,都是增加免疫功能的,医生说,只有增加免疫功能,自身调节,恢复脑神经细胞元,那么女儿就会恢复正常……施阳的声音越来越低,哽咽着,眼泪在眼眶内打转转,他克制不让泪水滑落,他仰望天花板,可是不听话的泪水如泉水样从眼角边迅速滑下。
爸爸,爸爸你太好玩了,你也流泪水了,哈哈。施尔突然间拍手尖叫起来。此时此刻施阳的心如万根银针扎在上面一样刺痛难受。李兰瞬间又抱着施尔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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