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按点停在了天明市火车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马帅出了火车站,毫不犹豫地打了出租车。
出租车轻车熟路,停泊在医院门口,马帅付过钱急匆匆地走进了住院部。
此时此刻,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有些呛鼻,马帅顾不了一切,他来到导医处询问年轻女导医。给咨询后他来到了普外科二区5028病房门口。当他站在门口时,本想敲门进入,可是病房里传出对话和哭泣的声音。
这事一定要讨个说法?李兰边哭泣边说,她伤心过度,眼睛都哭肿了,施阳站在床沿边不停地安慰她。
李兰,这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关键是女儿没有事就好,她刚刚开刀别哭泣。施阳轻轻地说。
都怪我,我那天不该走,我不该走……
好了,好了,女儿需要安静,你一伤心哭泣她听见后对她不好。刚刚主刀主任医师地再三叮咛我们要保持一个稳定心态。现在女儿正处于高度危险期,手术要过48小时,如果这两天内情况好,那么女儿就会苏醒。施阳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不难看出他比刀割心还难受,其实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一旦流泪,那么李兰更忍不住哭泣了,只有这样强忍着。
站在门口的马帅鼓着勇气还是敲打了门。
施阳转过身来打开门,一位英俊潇洒的小伙子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找谁?施阳惊讶地问。
叔叔、阿姨,我叫马帅,是施尔的男朋友,昨天我听说她出了车祸,我从义乌匆匆忙忙赶来。马帅平静地说道。
诶!我们也不该怎么办?上午做完手术,医师告诉我说施尔在48小时都是危险期,我和她妈都着急。施阳说。
叔叔、阿姨,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按当前医学水平,施尔没事的,医师只是说的保守,48小时,其实凭年轻人身体好,要不到两天时间,很快会苏醒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巴不得马上醒来,我就一个女儿,我含辛茹苦地把她抚养大,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们一直把她当着亲生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女儿从小就命苦,跟随我俩从乡下好不容易来到城里,买了二手房子,为了是让她在城市里读上书,谁知她会发生车祸?李兰边轻轻地哭泣边叙述着。
阿姨,别难过,施尔不会有事,这是我一点心意,你们就收下吧?马帅从包里拿出一万元钱递给李兰。
不,不,不!李兰推开。
阿姨,您别客气,以前我和施尔是同事,她帮了我不少忙。我上半年也发生过翻车事件,头颅内出血做过二次手术,第一次也在这家医院,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急转省城医院做了第二次。马帅说。
那多危险啊!现在头还痛吗?记忆力恢复了吗?李兰迫不及待地问。
阿姨,叔叔,您俩放心,我发生车祸比施尔更严重,现在完全恢复正常了,已经上班了。马帅微笑地说道。
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你们认识多久?李兰问。
阿姨,我叫马帅,我以前在海天总集团上班,担任公司高管,后来我考虑了几天,决定自己创业。马帅说。
好样的,年轻人就得要闯,好儿女志在四方。施阳说。
谢谢叔叔鼓励,今天我就是来伺候施尔的。她虽然昏迷不醒,但是她大脑还是明白,所以您们别担心。颅内出血症绝大多数都是车祸所产生的,医生只是根据颅内出血多少才决定手术,何况当今医疗技术那么先进,清除颅内出血,在48小时一定会苏醒。马帅进一步安慰她俩。
这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钱?李兰说。
阿姨,你就别客气,我来的匆忙,也不知道买什么营养品好,只有这样……马帅说。
也许是年轻人心灵感应,此时此刻,施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施尔,我的女儿,你醒了,你醒了……李兰喜笑颜开。
醒了就好!马帅,多亏你的到来。刚刚一个小时前,主治医师说苏醒可能要到明天下午,谁知她就醒来了。施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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