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只记得那段相对平静的日子快的仿佛过眼云烟,很快男人回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家里的房门被一个个砸烂,他的脾气越来越大。
严浩翔:小时候不懂,现在知道了,那是公司倒闭前无力挽回的预兆。
严浩翔:破产之后严宏远背下上千万美金的债务,茉莉第一次主动抱起我和姐姐,是为了逃离那个房子,躲避那些丧心病狂来讨债的人。
严浩翔:大概恶人有恶报吧,严宏远丢下为自己买的飞机票,却实实在在的将他送往了地狱,飞机失事后,一部分人已经放弃继续为难我们,但仍然有一些固执的人,势必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严浩翔讲到这里,有些不愿面对似的低下了头,贺峻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安静的等待那些情绪平复。
贺峻霖:其实你如果不想说…
严浩翔:没。
严浩翔:我应该面对的。
严浩翔:我应该向我的爱人坦诚,我希望你可以了解我的过去,了解曾经的一切,这次我们之间,不再有隔阂。
贺峻霖微笑着点头。
贺峻霖:好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
严浩翔:我其实不清楚茉莉究竟爱我们多少,但我想,作为母亲的她一定爱我们的。
严浩翔:那辆火车很拥挤,汽笛声很响,车窗外是长长的运河。我其实记不清那天了,是晴天或是阴天?我只记得母亲将我们塞进行李箱旁的狭小缝隙里,我躲在姐姐身后,视野受阻,只记得母亲的眼睛很漂亮,含着泪,她向我们告别。
严浩翔:她对美娜说,你是姐姐,要记得保护好弟弟,如果真的做不到也没关系,做一个自由快乐的女孩也很好。
严浩翔:她的视线扫过来,我紧张的手脚绷紧,忍不住侧耳去听,但是她的余光看到车厢尽头追过来的一伙人,于是放弃了开口,艳红的嘴唇就那样紧紧合住,她站起身,只留给我一袭白色长裙的边角。
严浩翔:我试图伸手去抓,被姐姐用身体压住,我想我那时候可能是哭了吧。因为那扇窗户开的那么大,列车驶过的速度极快,狂风呼呼的灌进车内,铁轨碰撞的声音轰隆轰隆,我亲眼看到那身白色跃出窗外,轻巧又随意。
严浩翔:等那群男人赶到的时候早就晚了,一伙人大部分肤色都偏黑,呜了哇啦的语言不知道是哪个国家,反正不是欧洲人,应该也是为这些资本打工的奴隶。
严浩翔:即便后来他们没有停留多久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我和姐姐也依然没敢出来,我们在那个小小的空间躲了两天两夜,终于到达最偏僻的边境小镇。
严浩翔:拿着母亲留下最后的一点现金,我们走遍整个街巷终于找到一家便利店的老板愿意雇佣我们,还把地下室的杂物间留给我们歇脚。
严浩翔:后来姐姐辛辛苦苦终于为我争取来入学的资格,虽然刚开始被敌对的日子不好过,但我没想过反抗,我不能被退学,直到你出现。
Lin,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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